王横本有求死之心,但被杜荷擒住,登时大为镇恐。
对于他们这些将脑袋挂在裤带上人物来说,死并不可怕,怕是落入敌手,受到那些生不如死的折磨。
杜荷正是深知这点,才故意以他随身携带的秘宝吸引他注意,然后趁机擒拿。
“说,你们口中的那个殿下指的是谁!”杜荷扭着他唯一的胳膊,将他死死按住。
王横忽然强行扭动身子手臂,竟然不顾手臂断裂。他转过头来,嘴巴一鼓,一口血直喷杜荷面前,一物混在血中激射而来。
杜荷忙侧过脸,伸手将那疑是暗器的物体握在手中,手心软绵绵的,竟是半戳舌头。
王横竟然咬下了自己的半戳舌头!
杜荷想不到王横如此蛮横,摇了摇头,松开了手:自己已经斩下他一臂,血如泉涌,若不得到医治最多活不过几盏茶的时间,如今他又将自己的舌头咬断,唯一的一条手臂扭折了,完全断了自己写字说话的可能,显然求死欲望极其强烈。
此时此刻,即便他想说想写,也说不出来,写不出来了。
王横见杜荷松开了他,一头撞上了房柱,横死当场。
别院里的动静已经引起了客栈上下的注意,只因也有人悄悄的进来看个究竟,但见一地尸体,一个个都逃了出去,等待官府来临。
杜荷心知此地不可久留,抹去了额上血迹后,直接由楼下翻身上了屋顶。
“你……没有受伤吧!”武照离得最近,最早听到下面的打杀声。知道杜荷正与下面的数十人拼杀,深怕杜荷受伤,出了意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多次有一探究竟的念头。但她更知自己原地不动才是最好的办法,只能强压着冲动,在屋顶上等着杜荷,不住的乞求佛祖显灵保佑。
“无妨!”杜荷见武照眼睛中全是担忧之情,安慰的笑了笑:“身上的血都是他们的。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吧!”
武照点了点头。
“得罪了!”杜荷再次将武照拦腰抱起。
这一次,她有了准备,并没有惊慌,只是将头靠在了杜荷的胸口,闭上了眼睛。
杜荷深深的提了口气,从二楼屋顶斜刺里凌空飞去。他将内力运转开来,轻功提升到极致,虽抱着一人,但却一口气凌空飞到了客栈后门,直接一脚踹开后门,抄小路一路飞驰,连续转了三条街才抵达自己所住的客栈附近。
杜荷本想放下武照,却发现武照竟然在他怀里睡去了。武照本来就是一路跋涉,从川中来到洛阳,还没有好好的休息,就遇到这事,早已疲惫不堪。
杜荷一路飞驰,并不舒服,但却有种温馨的感觉,让她甜甜的睡了过去。
看着一脸倦意,睡得香甜的武照,杜荷那怜香惜玉的心思又起,也不忍心吵醒她,只能悄悄的避开了所有耳目,带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床上,烧去沾满血的夜行衣。
拿出了好不容易得到手的两样东西:一本小册子,一封盖了封泥的信。
杜荷犹豫了一下,想着是否应该打开,若是打开,很可能会因为知道了这个秘密,从而永无宁日,但若不打开,自己今夜的作为,岂不是白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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