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革命军总司令部组织的观摩研讨团沐浴夕阳返回城)7军在临行前亲切接见**团一营三连的官兵们,并与三连的爆破教官楚先至中尉合影留念,对他快速而准确的爆破技术赞不绝口,临别致辞时说出一句让各军将领非常嫉妒、却让蒋总司令和第一军将帅无比自豪的赞语:“模范营”是革命军中最具生命力和创造力的先锋队!
第二天,这张珍贵的照片随即刊登在《南昌日报》头版,在照片左侧的说明引用了加仑将军的赞语,并配上《革命军中的楷模——模范营》这一醒目的大标题,并发表了报社记者全程采访的精彩叙述,“模范营”的美名一夜之间传送到大江南北,成为无数军民津津乐道的话题,工兵这一新生的专业兵种再一次引起各军的重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照片中加仑将军太过健壮,身高仅一米五九的楚先至已经尽量挺直自己的脊椎了,仍然像一个孩子靠在一个大人身边一样。
午饭吃完,满面春风的安毅也放下报纸,对楚先至的水平赞不绝口,深为自己有这么一个宝贝而骄傲。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看到三营三连的连副兼教导员黄汉乾大步走进中院,安毅连忙叫住他:“汉乾,吃饭了没有?”
黄汉乾闻声立刻大步走进安毅的房门,敬个礼低声回答:“还不饿,我得找尹教导员要份野外施工管理的资料,然后赶回去开始我连的二十天强训。
”
“先坐会儿儿,继南去城东的二营办事,等会儿才能回来……到了连里习惯吗?有什么困难和想法就说说,自己师兄弟别那么见外。”
安毅抽出一支香烟叨在嘴上,将半包香烟和一盒火柴递给黄汉乾,笑呵呵地看着这位刚与十一名黄埔四期见习官、潮州分校见习官一起分配来几天的黄埔四期政治科师兄。
二十三岁的黄汉乾点燃香烟猛吸一口,吐出一大口烟雾大声感叹:“来到**团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和前几个月在第七军见习的日子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啊!连我这个广西全州籍的人都受不了,更别说那些外省的师兄弟了。”
安毅无奈地笑了笑,知道黄汉乾与一百七十六位四期师兄弟一同进入第七军实习,一场场恶战打下来只剩下九十四人而且最后全被赶回来了,他心里肯定不好受。
对于七军地排外。安毅也无可奈何。只能和气地安慰道:“回来也好。我这儿就缺政治科、骑科、炮科地人才。像你这样能在李宗仁将军地部队里待了四个月经受过摔打地人才。小弟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呢。”
黄汉乾摇摇手:“别说了。说起来我一肚子气!小毅你知道我在七军干些什么吗?抬机器啊……就是那种俄国人援助地无线电台。现在外面地无线电台都已经实现小型化了。但老子和四个政治科地弟兄却得领着一个排地兵服侍那台一天修几次地庞大破机器。部队一开拔就得十六个人抬。八个人抬主机。八个人抬发电机。重得像座小山似地。有个三十几岁整天喝得稀里糊涂地俄国技师跟着走。边走边修。抬出几里就得换人。好不容易停下来扎营。机器又坏了。有时只能收报不能发报。有时只能发报不能收报。大部分时间都在修理。
军部地那些长官个个都是火爆脾气。老子和几个师兄弟整天挨骂就像孙子似地。那里哪儿是人过地日子啊?不怕你笑话。老子在七军连枪都没摸过。更别提什么下基层学习带兵了。步科和炮科地实习弟兄还好些。能下连队锻炼。可死得也惨啊。七军官兵打仗都是不要命地。来来去去就是突破中央两边包抄。不然是就是猛攻猛打看谁能熬。一开打就是不吃不喝打一整天。等敌人打累了突然派出一支生力军从侧翼猛击。没几个敌人承受得了这种打法。这就是我在七军学到地唯一经验。”
安毅哈哈大笑。笑完看到黄汉乾愁眉苦脸地样子。心里也有些歉意:“你可别怪我。老子就这性格。喜欢笑。哈哈……告诉你吧。本来总部军需部给我留了一部这种俄国援助地无线电台。悄悄告诉我是全新地。那天一大早老子欢欢喜喜像做贼似地跑到城中军需仓库。跟着俞处长溜进仓库。一看见那台像小山似地机器当即吓得说不出话来。俞处长还一个劲儿催我快弄走。省得别人知道还剩下一台就该扯皮了。老子当即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高声喊不要了。惹来俞处长一顿臭骂老子也不管了。哈哈……那玩意儿是人用地吗?就像拆去四个轮子地卡车一样大。老子能侍候得起吗?我宁愿多花钱去买进新地也不愿要俄国人地东西。所以你一说老子就想笑。哈哈……”
黄汉乾也笑了:“小毅。那天在城里听校长训话。上千师兄弟坐在那
各军返回地也有三百来号人。大家都想往你地模范营T后台二没本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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