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赌场好手还是差一些。
其实叶昭又哪里是来赌博的,无非放松放松心情,减减压,同时,也观察观察这些地下人物的生存状态。
暴力团伙或者说黑社会,是私有经济下法治社会未完善时的必然产物,在现今环境下,也不可能根除和完全取缔,但地下就是地下,帝国法律中,是不允许武装社团存在的。
坐在贵宾室赌钱可说是豪赌了,十元钱也就是一个银元为底,叫牌最低三十元也就是三银元,通常一局输赢也要一二十雒元,如果三四家牌都挺好的话,几百银尧输赢都是有的。
叶昭给自己定的目标是不能输过五千银元,有了目标,把钱当钱了,玩起来就比较有意思,惊险刺圌激,若不然如何放松?
花姬却是极怕给叶昭输钱,每次都不会跟牌,一局下来,仅仅输掉一个银元,到二三十局后,偏生来了大牌,在为她看牌的荷官的强烈要求下就扔出去五十银元并且说不看牌,小圌脸通红,紧张的看着刘三爷和赵四爷。
偏生这把刘三爷和赵四爷牌都不错,两人都比花姬先说话,本来每人扔出了二十个银元,见花姬跟了,两人对望一眼,都将牌推进了桌里,谁也不会去跟,琢磨着花姬只怕是个豹子。
就这样,花姬反而赢了钱。
见到花姬清澈大眼睛里的兴奋和欢喜,叶昭就笑,本就是带她来放松的。
帮叶昭看牌的女荷官唤作秋菊,粉圌腿玉圌臂倒不往叶昭身上蹭,但一会儿摸圌摸耳朵一会儿揉揉鼻子,再见对面刘三爷时常不经意的瞟她,叶昭心下暗笑,这种原始作弊方法又如何瞒得过叶昭。
不过叶昭观察人的表情琢磨人心的本事又岂是草莽可比?尽管有秋菊在旁通风报信,却仍能维持个不输不赢,倒是光头大汉赵四哥成了肥羊,一个多时辰后,就输了小一千银元。
玩着牌,叶昭倒也同秋菊聊了几句,这位艳圌丽荷官已经嫁了人,儿子小时候摔坏了脑子,丈夫生重病瘫痪,家里负担极重,说起来的时候秋菊红了眼圈,叶昭看得出,她并不是作伪。
眼见眼前筹码越来越少,赵四哥泄圌了气的皮球般摇摇头,说:“今儿他圌妈手没洗干净,不玩了。”
刘三爷摸着他枯手上的玉扳指,面无表情的道:“那就不玩了。”眼角瞥过叶昭时自不免诧异,这富贵青年是什么人物,这都没坑了他。
皇妃娘娘,花姬现在也学会了打赏,数了数自己面前筹码,赢了十几银元,就赏给了帮她看牌的女荷官秋月,秋月自是千恩万谢。
叶昭也赢了一百多银元,随即抓了一把筹码递给秋菊,说道:“生活艰辛就更要循规蹈矩,这些银子我代赵四哥赏给你。”
赵四哥大笑,一挑大拇指:“兄弟,豪气,看得出,您和夫人真不在乎钱,可我赵四儿输给你的就是你的,您的赏银,跟我没关系,但你这朋友我是交定了。
秋菊怔住,听叶昭话的意思她就知道这富家公子看出了自己和刘三爷串通,可伸手就是上百银元的赏,要知道刘三爷每次也不过给她十个八个银元,那还得如今天这般赢了大钱。
一直面无表情的刘三爷三角眼皮跳了跳,脸就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