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勇气去追求。
就如同冷宝宝,注定是小雅的阿泽。
而那个懦弱温柔的小雅,因为她的阿泽也一样可以不畏惧黑暗,独自站起来披荆斩棘,不需要白流苏的任何帮助。
是啊。
她,白流苏,如今是个多余的人。
不该存在。
白流苏心脏猛地一缩,一种突如其来的窒息的痛苦令她忍不住扶额。
该死的,她被今晚霍凯的伤感给感染了多少!
果然,祸害这个东西,不能随便碰!
有毒。
“流苏——”霍凯被她眼神里的黯淡刺痛,心随着她的情绪一起跌落在黑暗里,揪得生疼。
“水!”白流苏提醒道,她无力的再次闭上眼睛,疲惫的躺下去。
头好痛,嗓子好痛,嘴唇好痛,心——
也好痛。
该死的!
她最讨厌生病时候的无力感,还有胡思乱想的雌性荷尔蒙大爆炸。
“流苏——”霍凯无数的话语梗在嗓子里,却无法再多说出一个字。
可此时床上的女子似乎已经睡熟,长长的睫毛盖在白皙的眼睑上,呼吸绵长而均匀,像是累极了。
霍凯心里像是被凿空一大块,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流苏,这次再见,醒来的时候,会不会已经不再是你?
他走上前,给女子盖好被子,这次他的动作比之前要吻合许多。
霍凯望着女子睡熟的眉睫,很想说,“流苏,你看,照顾人这种事情,其实是需要多练习的。说不定我练的多了,也能够做的很好。”
但是,话语全部到了喉头又吞入嗓子里。
这些事情,都是痴心妄想,他明白。
转身出门,他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的人,魅惑的桃花眼里再没有平时的戏谑,而多了一分令人看不懂的深沉复杂。
他抓起桌上的矿泉水,仰起头,大口大口的灌入嗓子里。
脑海里是刚刚白流苏的动作,她这样喝水,是想要抹去他的痕迹吗?
霍凯的嘴角泛起淡淡的苦笑,其实,有时候,人记忆比真实的感觉来的更顽固。
如果真的留下痕迹,是没有办法那么容易冲走的。
比如,那个吻。
已经铭心刻骨,烙印在他的心口上。
无法磨灭。
霍凯抽出一根烟,动作潇洒熟练的放在唇边。
打火机嘭得一声打亮。
可是这一刻,他忽然发现多年来的烟瘾,像是一下子戒掉了。
口腔里的烟味,无法和她口中的甘甜相提并论,她才是真正毒,真正瘾,真正藏在他心底最美好的秘密。
霍凯心里苦涩,比肺里充盈满尼古丁时候更加幸辣的苦。
但是他知道,一切应该到此为止。
他会做的很好。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一道人影出现,一双黑亮的皮鞋走入霍凯的视线。
卧槽!该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霍凯被嗓子里的口水呛得连连咳嗽,他才做了一次坏事,正主就来了?!
靠!不给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