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感到那里竟被弹动了一下,不轻不重,一触即离,季驰蓦然张开眼,呼吸变得急促。
自家那兄弟不理会他心里疯狂呐喊着不要不要,颤颤巍巍的在麦冬的注目下起立敬礼,季驰简直羞愧欲死。
麦冬也觉得很神奇,刚才他也说不清是出于什么心理,居然伸手弹了一下,不过季驰的反应也太大了点吧,这就勃|起了?
惊讶归惊讶,也不觉得有什么,倒是季驰通红如血的面孔让他好笑,摸了把他的脸感受了下,这温度鸡蛋打上去都能熟了吧?
他无声地笑了笑,又低头看季驰那个精神奕奕的小兄弟,它的头部已经吐出透明的液体。
这也太……麦冬暗暗咋舌,想了想,帮季驰把内裤拉上,隔着布料整根握住。
季驰无声的张开嘴,身体向上弹起又落下,肌肉紧绷,脚趾头蜷起。
麦冬隔着内裤撸动,仅仅过了两三分钟,就感到手上喷发而出的灼烫湿意。他愣了下,不可思议地看着布料上濡湿的痕迹,这绝逼是早泄吧?!
这时候不能表现出震惊,不然对方也太没面子了,他淡定的去与卧室相连的卫生间洗了手,回来时看到季驰呆呆的坐在床上,好像还没从打击中回过神来。
“你不去换一下吗?”麦冬指了指他弄脏的内裤。
季驰面红耳赤的跳下床,低着头匆匆跑进卫生间,片刻后想起忘了拿换洗的内裤,又匆匆忙忙到衣柜里飞快地拿了就跑。
季驰回来后,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躲躲闪闪的完全不敢朝麦冬看。
麦冬等他再次爬上床后,自己也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我陪你睡一会。”
季驰受宠若惊,手脚都有点僵直,连忙往旁边挪了些位置,然后又觉得自己挪多了,稍稍地往麦冬那移了点。
没到平时睡觉的点,麦冬当然没什么睡意,想着刚才季驰跟他说过的事,这个叫小林的可别让他给碰见!还有之前有个姓刘的女人也老缠着季驰,这人到底是什么体质,尽招惹这些烂桃花。
他扭头看了旁边那人一眼:“你看我干什么,赶快睡觉!”
季驰这么难得跟麦冬睡一张床,哪能睡得着,各种思绪乱飞,他小声地问:“麦麦,你生我的气吗?”
“我气你干什么?”麦冬凑过去,在他备受□□的唇上落下一吻,“别想东想西,睡吧。”
季驰瞬间被治愈了,心里的不安被轻易抚平,只余下平静,他乖乖闭上眼。过了一会,又睁开了,无辜地望着麦冬:“麦麦,我睡不着,可以让我看着你吗?”
麦冬失笑:“眼睛不会酸吗?”
季驰摇摇头,凝视着麦冬的漆黑眼眸好像倒映着万千星子。
两人头抵着,呼吸之间全是对方的气息,不知何时,唇与唇又碰在了一起。麦冬伸出舌尖舔了舔,尝到一丝血腥味,轻轻一抵牙关,季驰便张了口任他长驱而入。
唇舌交缠,季驰的脑中仿佛千万朵礼花同时炸开,五颜六色,璀璨绚烂,麦冬离开时,他已经连呼吸都忘了。
“这下算消毒了。”
恍惚中他听到麦冬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