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干劲儿。
曾柔兴奋得尖叫一声,猛的一把抱住梁天成,高兴得差点没蹦起来,却听梁天成惨叫一声,疼的呲牙咧嘴,脑门都冒汗了。
这个时候她才想起,之前他被老爹用扁担给砸了一下,赶忙道:“快把衣服脱了,我那老酒给你揉揉。”
梁天成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摆手道:“没事没事,不疼,一点都不疼。”
慕姐撇撇嘴,忽悠,接着忽悠,这一路上也没见你疼,这会儿装上了,真特么无耻。
曾父被吓一跳,赶忙扶着梁天成在炕上趴下,当见到他背上的红肿印记时,曾父是悔恨难当,差点没伸手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曾母更是心疼的都掉眼泪了,数落道:“你个死老头子,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啊?梁子,可真是苦了你了。呜呜呜!”
曾铁牛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手里拿着一个酒瓶子,里面也不知道放着什么树根草皮,里面装的酒,都变成了红褐色,一打开瓶塞,就是一股扑鼻的药味儿,熏得慕姐和苏璇都不由自主的捂住口鼻。
曾父接过酒瓶,吩咐道:“小柔,带你的姐姐们回房睡觉吧,我给梁子揉揉,用不了两天,保证他恢复如初。”
“嗯,爹你轻点呀。”曾柔叮嘱一句,带着慕姐和苏璇去了西屋。虽然土炕不大,但还是要比床大很多,住她们四个女孩子,也不算挤。
曾父把酒倒入一个碗中,拿出火柴,竟然把酒点燃了,叮嘱道:“梁子,忍着点,开始肯定会疼,但我把淤血给你揉开了,明早就不疼了。”
梁天成装出一副英勇的样子,还把毛巾塞嘴里咬住,大有一股壮士断腕的勇气,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曾父暗自佩服,深吸口气,伸出满是老茧的手,迅速在燃烧的酒中沾了一下,然后迅速按倒梁天成的背上,迅速揉搓起来。
只见燃烧的酒液,在他的手上,还有梁天成的背上,腾起微蓝的火苗,却不伤皮肉。
梁天成的脑门马上就见汗了,这次可不是装的,是真疼啊,火辣辣的,就好像被火烤一般。好在,他的忍耐力不是一般的强,更何况,还是在老丈人家,哪能装熊?
熊,就该有个熊样。我忍!
一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梁天成背上的淤青扩散了一大片,颜色却淡了许多。曾父把他的衣服拿过来给他披上,擦了把脑门的汗,喘息道:“好了,明儿晚上,我再给你揉一遍,就没事了。”
“谢谢爹!”梁天成这货可是打蛇随棍上的主,不趁机拉好关系,万一老丈人反悔咋办?
曾父心中有愧,见梁天成不但没怪罪,反而还叫他爹,顿时激动得老泪纵横,差点没拽着梁天成喝个痛快。
都快亮天了,谁还喝酒啊?梁天成赶紧道:“时候也不早了,爹、娘你们也早点歇着吧,我也回去眯一会儿。”
曾父几人顿时瞪大了眼珠,这货竟然去了西屋,难道要个四个女孩子一起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