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最擅长的事情该是强词夺理吧!
就算有理的一方是我,我也是不够他来说。
“你!你给我下去。”如果我先下床的话不就会被他看光,才不会那么蠢。
“你为什么不下去?”顾一帆扁了扁嘴,学奚灵的样子扮可怜。
“这是我的床哎,我为什么要下去?”这个男人就是要耍无赖到底就对了。
相对无言,互不肯相让。这样的僵局直到顾一帆的手机铃声响起,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顾一帆的眉眼往上挑了一下。
顾一帆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行了,我起床了,公司有事要找我,我得去早点,对了,今天让司机送你去公司吧。”我反抗地摇了摇头。
顾一帆宠溺地看了我一眼,“听话啊,这样我放心一点。”这样温柔的顾一帆是我所没有见过的。
他一眼望不进的眼眸让我沉迷其中,不得不听令于他的命令,顾一帆看到让他满意的回复,这才从床上一跃而下,丝毫不别扭地穿起放在床边衣帽架上的睡袍,还将正面对着我,这个暴露狂!他转身之际我就害羞地将脸埋进了被中,如同沙中的驼鸟。
顾一帆见状,会意地系上了衣袍,转身离开房间。
直到确定他的脚步声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我才敢将头控出来,脸上的红热足以烫熟一枚生鸡蛋,甜蜜地将粉热的脸颊侧放在被上。
“你打给我是什么事!”如果说顾一帆刚刚对奚灵的动作是温柔如水,那他现在对电话那端的女人的声音就是极其的不耐烦。
那么早打电话给他,必定不会是公司有事,既然不是的话,她的打算也就不言而喻了。
“只是突然想你了,想听一下你的声音。”花彩洁一觉却是从恶梦中醒来,梦中他跟她说,他对她只是玩玩而已,不是她自己事先说好的吗,不过是一场夜间动作绝不涉及感情,说完便挽着奚灵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远。
越是不安,就越是害怕,想都没想,花彩洁就给顾一帆打了这个电话。
这样的甜言蜜语换做是说给别的男人听的,只怕早就感动不已了,但那样的男人不可能是顾一帆。
“不要忘了你的承诺。”顾一帆觉得自己是不是被摆了一道,都怪自己,非得找身边这样的女人,他早就该知道的,能用钱打发的女人都不是多有脑子的,花彩洁则正好相反,正是因为她什么都没有要,才更难摆平。
不过,她不要以为,只和他做过三两次,就能赖上他。
“我当然记得,只是,对不起,顾总,我失态了,我只是做了一个被前男友抛弃的恶梦,胡思乱想了,才给你打这个电话的,对不起打扰到您了!”花彩洁猛然惊醒,是啊,她不要了她的身份。
听到她这么说,顾一帆口气一松,轻声说道,“有什么事情去到公司再说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新人就是菜鸟,活该被各种前辈教训,是吧,是吗?这已经是今天第三个所谓的前辈拿着他们的份内的工作拿来给我做了,还美其名说,是帮助我早日适应公司里工作的节奏,我呸,想偷懒就直说嘛。
看看看,又来了一个,我认命地低下了头,无奈地看了一眼桌面如山般高大的文件堆,看来别说是午饭了,夜宵还吃不吃得上还是个未知数呢。
“奚灵啊,拜托你喽,实在是没办法啊,今天是这个月的情人节,我是敢不去陪女朋友看电影的话,她一定会把我垛了喂狗的!”这是我还不知道名字的一个男同事呢,只不过是今天早上他向我微笑了一下,就把我们当成是认识的了吗?
我苦笑地回了一句,“你女朋友还真是幸福!”可我怎么就没遇上这样的男人呢?
果然,好男人都是别人的了。
谢涤是经理,当然有特权偶尔来迟一些,等谢涤走进办公区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了。
那个男同事一看到经理进来,连忙用身体挡住了他的文件,这么明显的动作当然瞒不住谢涤,但她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并用我看不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本来觉得这个女人一定会是很正义很公平的女人,但现在看来,也不是这样的呢?
男同事一看没他的事了,就把文件一扔,“这些文件最迟下午三点我就要用喽,所以,奚灵,麻烦你喽。”给了我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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