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而当娄雪桉不满苏太太时,苏简简又因为是自己母亲,难免要在娄雪桉跟前替苏太太辩解几句,就遭了娄雪桉的嫉恨。
一个庄稼汉子养出的儿子能高尚到哪里去?
从小到大看着娄大叔对娄大婶的欺压,又仗着苏简简对自己的愧疚心里,娄雪桉从苏太太那里受的气难免撒在苏简简身上。
娄雪桉第一次对苏简简动粗就是因为苏太太。
苏太太也是个忒能折腾的主儿,娄大婶从乡下拿了些特产进城,让娄雪桉拿去巴结苏太太。
毕竟是丈母娘和女婿,娄大婶不想儿子太受罪,希望苏太太能早日接纳娄雪桉,便很是低眉顺眼地巴结。
谁料娄雪桉一进苏家的门,苏太太便让娄雪桉烧香跪拜。
丈母娘只有一种情况才是让女婿烧香跪拜的,那就是女儿死了。
可是苏简简还活得好端端的呀。
苏太太让娄雪桉烧香并非要搞什么认祖归宗的仪式,就是为了耍耍淫威。
一想起娄雪桉拐走了她精心培养的女儿,苏太太恨就不打一处来,不把娄雪桉往死里折磨,她心里就不甘。
娄雪桉依着苏太太的要求又是跪拜又是磕头又是认错,被折腾了半晌,回到金屋时早就筋疲力尽,一肚子窝火。
苏简简又问起苏太太的身体可好,精神可好,他情不自禁就发了火,苏简简猜想定是母亲为难娄雪桉便不敢与娄雪桉争辩,只是兀自默默垂泪。
娄雪桉看着苏简简的窝囊样,气不打一处来,脑袋一热,就对苏简简动了粗。
挥起拳头的一刻,娄雪桉就懵了。
可是手起拳落,苏简简眼眶上肿起大包,一切都无可挽回。
“打女人的男人最可恨!”
尹湘湘一拳落在花园里的沙袋上。
那沙袋受了尹湘湘的拳头挂在树上来回摇晃,韩玉莲心有余悸皱起了眉头。
“也怪苏小姐太懦弱,若是大小姐你的本事,那娄雪桉怎么敢越打越来劲?”韩玉莲道。
尹湘湘叹,男人打女人,有第一次肯定就有第二次的。
想起自己还是刘凝波时,有个已婚的学姐就同她说过,丈夫第一次出手打她时,她就将婆家闹了个天翻地覆,为的就是震慑丈夫不肯第二次出手。
想来这苏简简定然是没有她那个学姐英明的。
苏太太太好强,教养出来的女儿难免窝囊。
“苏小姐遇到娄雪桉,就是秀才遇到兵吧。”
韩玉莲点头:“小姐太英明,说的就是这个理呢!那娄雪桉如今打苏小姐早就打成了习惯,也怪苏小姐,每次被打,除了哭,也不敢还手哪!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吞,苏太太又不是能够替她出头的主。”
“娄雪桉是苏小姐自己要嫁的,如今娄雪桉没有善待她,她怎么敢去找苏太太哭诉?不是打自己的脸吗?”尹湘湘深谙苏简简的心里,她忽而眯起眼睛笑眯眯看着韩玉莲,“陆景胜怎么说?难道他能眼睁睁看着苏小姐被娄雪桉虐待,而不英雄救美?”
韩玉莲翻了翻白眼:“大小姐,你真的好八卦,奴婢和表少爷对大小姐真是甘拜下风。”
韩玉莲说着,拱手对着尹湘湘就是深深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