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萧戴着墨镜,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从他抿紧的唇形可以看出,此时他的心情十分不爽。
他从仪表台上拿过一盒烟--他很少抽烟的,这烟也不是他的,其实他讨厌烟草的味道,但是此刻,他需要一点尼古丁。
车子就停在路边,其实离m市已经很近了。
不过查泰让他不要过去,那他就不去,只要安谨言没事就好,并且有查泰在,他觉得安谨言可能这会儿不需要他。
郑萧慢腾腾的点燃了一颗烟,衔在嘴里吸了一口,满脑子全是修。
昨晚他第一时间赶回了养殖园,修和隼其他的人都不在,郑萧当时的心情是激动的,他以为修最终还是去清风街跟k见面了。
但是守在夜店的人却说并没有看见修以及隼的人,当然,k也没有出现。
郑萧的心情很平静,他想他可以理解修,就像他以前所做的每一件事,他也愿意站在修的立场去体谅,去为修辩解。
可是,他还是失望,还是难过。
他以为哪怕就一次,修会站在他的立场去为他想一想。
他已经把隼的人当兄弟,就希望修也这样,感情付出到一定程度,总会希望有回报的,郑萧不是圣人,他有欲有求。
其实昨天郑萧在召集人手的时候就与查泰父亲的手下取得了联系,昨晚无论如何他们都会救出查泰和安谨言,只是没想到查泰先出来,然后营救变得轻而易举。
郑萧把吸了一般的烟蒂扔到窗外,他现在其实也很苦恼,昨天营救安谨言的计划他没有告诉修,他没想到他居然会瞒着修,尽管他知道修不会去夜店赴约,但是作为一个死心塌地的爱人,他居然选择相信了修的无情。
他真的没有一丝丝幻想修会去赴约吗?
其实有的!
昨天他就像自暴自弃一般,自认为已经看透了修,已经看透了这段感情。
可是现在安谨言和查泰救出来了,他们没事了,有事的是修,于是郑萧又开始担心了。
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修瞒着大家偷偷来找他,还主动给他打电话,郑萧悲催的发现,如果修现在朝他勾勾手指头,他肯定又会摇着尾巴的凑上去。
这算不算贱?
郑萧烦躁的发动车子,麻利的掉头!
医院里。
安谨言抬手捧起查泰的头,查泰是真憋狠了,俊朗的面孔都显得有点狞狰,眼珠子通红,他在极力的忍耐着。
“你想吃了我吗?”安谨言抿唇一笑:“你的样子很吓人。”
查泰心中一荡,偏头一口含住安谨言的大拇指,狠狠吸了一口,呼吸一下子就乱了:“谨言,你他妈要我的命了。”
安谨言还是笑,笑的很无辜:“我刚想着要把后半辈子交给你,怎么会要你的命呢。”
“你,你他妈……”查泰被他笑得快要射了:“你他妈就是一个妖精,早把老子的魂勾跑了,还笑,还笑?”
“我高兴,不笑难道我还哭不成?”
查泰的声音都哑了:“谨言,你别折磨我了,你摸摸,我都快爆了。”
说着,查泰还真牵着安谨言的手在他胯间按了按,安谨言还在笑,双眸弥漫着一层水雾,看上去春情荡漾。
“这就要爆了?不是还什么事都没做吗?”安谨言抽回手,十指搭上病号服的扣子,解了一颗。
他那样子,清俊中带着一股子骚劲儿,能把人迷死。
查泰却突然傻了。
他似乎看不懂安谨言这是什么意思,不对,他看懂了,但是他不敢相信。
“嘿,傻大个,发什么愣呢?”安谨言烧的浑身无力,真是一下子都不想动,刚解了两颗扣子,眼前的男人双眼直愣愣的瞪着他,不知道是郁闷的还是羞的,安谨言的手不动了。
查泰粗大的喉结动了动,就像吃鸡蛋被噎住似的,他抻了抻脖子,过了好几秒才干巴巴的问道:“谨言,你,你干什么?热吗?”
上面两颗扣子解开了,露出了安谨言白希的胸膛和精致的锁骨,查泰的眼睛就死活不愿意眨一下了。
安谨言虚弱的白了他一眼:“傻子!”
查泰突然醒悟过来,一把扣住安谨言的腰,恶狠狠的咬牙切齿:“你说谁是傻子?”
他的大手钻进衣服,粗糙的掌心抚上安谨言的腰。安谨言的身体很烫,皮肤光滑,肌肉结实,那线条流畅的让人都醉了。
查泰的动作有点急,手上的力道比较重,那粗糙的触感带起的颤栗让安谨言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你是……傻子,查泰是……傻子,我的傻子,嗯!”他说,语不成调,早已乱了频率。
查泰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他一把拉起安谨言,仿佛安谨言是他的十世仇人一般,表情扭曲的瞪着他:“好,傻子现在就他妈擀死你!”
说完,查泰一手扣住安谨言的头,饿狼扑食一般吻了上去。
安谨言很烫,他的唇烫,舌烫,就连喷出的呼吸都是烫人的,烫的查泰也跟着神志不清,连心脏都要化了。
查泰激动的完全不能自持,双臂紧紧搂着安谨言,这货接吻都透着一股子狠,又霸道,又强烈,安谨言本就晕沉沉的,现在就更加晕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也软绵绵的,完全是任由查泰为所欲为的姿态。
查泰当然就不会客气了,一个吻差点让安谨言窒息过去,他的大手钻进衣服里,一阵心慌意乱的抚摸过后,也没心情一颗一颗解扣子,直接一把把那质量上好的病号服给扯开了。
发烧的安谨言就像被人下了药一样,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子别样的媚,他软软的靠在查泰的怀里,嗅着他温暖的肉香,摸着他光滑的背脊,查泰就觉得他的脊柱骨都酥了。
“傻子,抱着就够了吗?”说着,安谨言在查泰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
查泰身子一僵,呼出的气息也带了火:“谨言,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话是这么说,但某人已经忍的满头大汗了。
安谨言也喘着气:“你不是要帮我发汗吗?”
“那个,咱们可以想别的……”
“那你就滚吧!”
查泰猛地把安谨言压在了*上,一只手放在了安谨言的裤腰上。他脑子简直是在天人交战,逼得他都快疯了:“谨言,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我一脚踢下去。”
安谨言是抬脚了,不过他没有踢查泰,而是用脚掌压上了查泰硬的跟铁棒一样的某处。他眉眼含笑,说出话都似乎带着晴欲的味道:“我也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现在帮我发汗,要么这一辈子都别想上我的*。”
“我草!”这个威胁简直是灭顶的,几乎是眨眼间,查泰就撸掉了安谨言的裤子……
安谨言的身体很烫,不仅外面烫,里面更烫。
一进入到那又紧又湿滑又炙热的蜜xue中,查泰有一种进入天堂的满足感,幸福的想要流泪。
安谨言也满足了,身体被填满了,心脏也满了。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查泰在车库里看见他时那满眼的狂喜,似乎天上人间,他都会追随着他的脚步。
他发烧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虽然昏睡了,但是他知道查泰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亲吻他,滋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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