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在乎。
“你们两个拿着证件,进去把人带出来,如果遇到抵抗,可以涉及到华夏安全的方式进行处理。”
左朗觉得这才是徐斌的行事风格,冬天只是看了他一眼就一言不发,随后,就看到左朗从陆地巡洋舰的隔层内,拿出了一个小皮箱,里面两把六四手-枪,一把枪两个备用弹夹还有一些零散的子弹,同时里面还有一个证件,是一个隶属于安全部门的证件,对比9527的不鲜为人知,这个证件被熟悉的范围更广一些。
徐斌本来没想进去,后来想了想还是让冬天继续在暗中隐着,他跟左朗进入了分局。
已经是后半夜的凌晨时分,四周空寂一片,作为分局的门房警惕性很高,虽说今晚有任务总是有人进进出出,可谁是这栋大楼里的人谁是陌生人他还是分辨很清楚,左朗刚一踏进楼门他就从收发室出来阻拦。
“马上通知你所能通知到的最高领导,我是xx局的,现在有秘密任务执行。”给对方看了一下证件,也不管对方是否认识,迈开大步就向内走,等着下面的机构按部就班的办事,估计明天早上才能见到金宝儿等人。
其实很好找,整个大楼多数窗户都是黑灯,唯有几扇窗户内亮着灯,左朗直接就转向一楼的左侧,去那审讯室。
“欸,同志,你不能进去,我要先汇报……”
左朗撩了撩衣服,露出腰间的枪,瞪眼怒道:“滚一边去,耽误了正事你能负责吗?”
徐斌本来还算平静,因为冬天汇报的时间很早,距离金宝儿他们被从酒店带走也还不过半个小时,可当他听到里面金宝儿那委屈中带着愤怒的喊声从远处一个开着门的审讯室内传出时,想不愤怒都难。
“你们胡说什么,这是我弟弟,亲生弟弟,我们来春城玩,姐弟住在一个房间有问题吗?你们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我们抓来,误会可以,身份证你们不会看吗?户籍你们不会查吗?”
“我们怎么做事不用你来教……”
徐斌冷声说道:“那就我来教教你。”
屋内的人蹭的一下全部站起身,显然被这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有人指着徐斌大声问喝:“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妨碍公务,该打!”
懒得走程序了,徐斌上去两脚将两个便衣闷倒在地,心中有怒气,稍稍释放了一点力量没去全面压制,直接就将那两个便衣踹得倒地不起,被拷在暖气管子上的金宝儿刚刚还在硬撑的坚强状态瞬间崩塌,委屈的泪水直接从眼眶内滚落而出,徐斌心中略有愧疚,算是自己连累了这丫头,上前用玉戒指的细针,直接将手铐划开,搂抱住金宝儿,任由她在自己的怀中委屈大哭。
“执行公务,请你们让开,否则有必要我会直接开枪。”
趁这时间,左朗已经将其他人带了出来,那边金健是有理说不清,大家玩了一晚上很嗨皮,夏晴和冬梅是老同学,又在酒店喝了点酒就准备留下来住,金健喝了酒兴致正浓本想和妻子好好颠龙倒凤一番,奈何妻子看到冬梅去洗澡就推着丈夫让他离开,让他到隔壁去和金煜睡她们姐妹聊通宵,换洗的衣服刚递给他,门就被砸开,冬梅那垂着头没底气的不承认,反倒更像是间接的承认,金健和夏晴都是普通人,哪里禁得住专业人士的引导和吓唬,眼看着就要亲口承认了,那边金煜更不堪,要不是说他和自己亲姐姐之间是皮-肉买卖的关系,让他实在觉得匪夷所思没办法接受,可能也早就认了,普通老百姓对警察,有着先天的畏惧和某种越传越凶的恐惧,金煜只是个普通学生,只是声音大的怒斥几句,就让他心中产生不好的联想,进而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徐斌是丝毫没客气,要动就要从上到下的动,这些小喽啰虽说只是执行者,但也罪不可恕,你说你陷害金健还情有可原,至少那边有一个冬梅是在陷害,这边人家金宝儿姐弟俩连身份证都拿出来了,你们还一口一个金宝儿是做那种事的,真尼玛觉得没人能收拾你们了吗?
每人一个大嘴巴,你还别反抗,你还别把那仅有的两把枪拿出来,徐大老板手往上一搭,零件噼里啪啦从手上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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