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也鲜有人不知道这个在经济领域、科研领域、军事领域、体育领域都有王者霸主表现的男人,国家开始有序的控制一下娱乐类别的报导,开始减少一些他的出镜频率,而他也只是在家里呆了两天,人就消失在公众视线里。
冰雪封盖的山区,几辆村民都认不出的猛兽级别越野车出现在村村通公路的尽头,随着那座小小的道观彻底的封门不见客,这一年来它已经被彻底的遗忘,没有了远道而来求解的客人,村民们的外快也赚不到了,对这曾经带给他们收益的道观,多了怨恨少了感恩,若不是偶尔零星能够看到道观内有人下山采购,偶尔会有炊烟升起,都以为里面已经没有了人。
徐斌叹了口气,与另一辆车内走出来的徐霸王对视一眼,并没有任何的言语交流,一前一后,沿着破旧被积雪覆盖的石阶,摸索着上山,来到那已经彻底破败的道观门前,犹豫了一下,徐斌走上前,作势准备叫门。
吱嘎噶,中门大开,一个苍发老妪比了一个请的手势,似早已知道今日会有访客,将徐斌和徐霸王让进道观之中。
院内很干净,与外面的积雪覆盖完全宛若两个天地,砖石铺设的地面一尘不染,积雪在角落里整齐的堆砌,老妪并没有引路,两人也没有需要引路,径直走到了正中的中殿,站在门前,看着那背对着的身影,两人都没有迈进去,在门口站了良久,三个本该血溶于水的人,不仅仅是形同陌路,反而有一种相隔虽近却远在天边的距离感。
徐斌将怀中的一枚军功章放在了门口,转身向外走去,徐霸王又多站了几分钟,见到对方仍就没有任何动作,叹了口气,仰望苍穹,这一生,唯有初见天空是璀璨的,在之后,尽是黑暗,错误的初见让一对注定性格难以相处的两个人走到了一起,交错而过,再无交集之初。
道观的门关闭,老妪没有回头,她知道,此刻地上的那枚军功章肯定会被它的新主人搂在怀中,二十年的错误,谈不到一声原谅就能过去,与其大家见面难以忘怀彼此内心的伤痛,索性就彻底不见,有多少的亏欠我这一生难以偿还,别人亏欠我多少这一生我也不再索取,就这样吧,片瓦遮头,心境如明,足矣。
山下,徐斌的车子并没有先走,见到徐霸王走下来他按开了车窗,四目相对,最终还是徐霸王执拗不过亏欠了二十多年的儿子,随便年纪的增大,他到没有觉得自己老了,只是看到徐斌取得的成就想要不服老也不行,自己奋斗了一生所取得的成就,他竟然只用了几年的时间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有时间,来家里吃饭。”
“嗯。”
只有这样简短的对话,说实在的彼此都有想要拉进一下关系的打算,作为血缘上的父子,两人的性格有太多相似之处,这隔阂有了,想要让它消失就难如登天。
………………
飞机升上天空,徐斌的心情有些沉重,望着窗外一言不发,他甚至知道从山村一路开车回到省城,徐霸王就在机场等着飞向燕京的航班,不是他买不起私人飞机,是最近包括纯粹的商人都很低调,国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打老虎,做生意的都难免会与政府的官员有联系,他们的低调是让自己不被注意到,进而让自己的那些朋友不被注意到。
徐斌没有邀请共乘,明知道会无比的尴尬,又何必将所谓的大家方便拿出来当借口。
整个机舱内非常的安静,所有的人都保持着安静,随着一场小岛国的征战,包括凯瑟琳娜对徐斌都充满了那种崇拜之情,她是纯粹的战士,却发现自己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真正的战士不单单是靠着信念,还有一种东西是他们需要在今后日子里跟随徐斌学习的,能够在那样困难的境地里,带着九成以上的人活着回到祖国,说实话连他自己都没有想过,这不是运气,是一种特殊的坚持,也为他赢得了所有战士的尊重,每一个战士都觉得能够跟着这样的指挥官在一起战斗是最大的幸运,当他的情绪有起伏变化时,大家也都会跟着情绪变化,这已经不单单是崇拜和尊重,更有一种类似信仰的东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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