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劫持者,统统转脸过去。
窗户一无所有。
坚硬的钢化玻璃完好无损。
再说,这里可是八楼,除非是蜘蛛。否则人类不可能顺着光滑玻璃外墙爬上来。
当人们的视线落空,再急急扭头回来,以为来人故布疑阵,大家可以在门口看见妖女魔音的真身时。却不料大门紧闭,同样什么都没有。
对感应拥有一定自信的带头蒙面男子忽然身体一震。
缓缓地抬头。
不敢置信地向天花板上方仰视。
然后在接下来的零点几秒后,他的瞳孔急扩,因为他看见了最最最不可思议的存在。
由于带头蒙面男子的带领,所有人都惊而抬头。
向上一看。
他们全体震惊了。
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女人悠然自得地坐在天花板上面。在柔和灯光的辉映下,仿佛她这个蜘蛛般的女人才是世间正常的存在,别人坐在地下才是反过来了似的。要不是她小手中倒拿着一杯饮料,嘴巴里叨着根吸管,有一下没一下地吸着,那么人们都会怀疑重力是不是真实存在。
“啊,是风、风间枝子!”戴维斯此时的脸色,亦当场剧变,失声惊叫起来。
“很抱歉亲爱的戴维斯先生,我知道你有一个行动。就在几分钟前,你还意图使用你裤兜里的那个秘密发射仪,一个伪装成汽车钥匙的小玩意儿,通知外面的伙伴,半道劫走别人快到手的胜利果实。”坐在天花板上的风间枝子停止吸饮,笑嘻嘻地看向头顶下面的戴维斯:“你也知道,人家有时候很调皮,喜欢做点小恶作剧,好让大家牢牢地记住人家!”
“你把沃克和纳尔逊他们……”戴维斯额头冒汗。
“都杀了!”风间枝子的口气就像踩死了几只小蚂蚁一般,轻描淡写:“本来我还想放一个人回去。宣传一下人家的名气和魅力,没想到,那个过于自信的家伙竟然在背后掏枪,人家只好满足他的心愿。将子弹全部一颗不剩射进他的菊花里。我相信他感到很满足,因为他临死前叫的声音非常动听,我上一次听见那么美妙的惨叫,还是在半年前!亲爱的戴维斯,不知道你有没有足够的自信,用你那在非洲大地上不断屠戮而练出来的枪法。在人家身上试验一下呢?人家可是很欢迎试枪的喔!”
“哈哈,风间小姐真会说笑,我只不过是一个娱乐版的记者罢了,偷拍和追踪八卦才是我擅长的东西,什么枪法我哪懂!”戴维斯脸色变了又变,就像变色龙那样,最终还是镇定下来,带点心虚地哈哈一笑。
“既然是记者,那就乖乖的坐下来,好吗?人家还有点事想跟其余几位朋友谈一谈!”风间枝子笑道。
“当然了,静观不语是我个人最良好的习惯!”戴维斯赶紧坐下来,又用袖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刚才他差点以为自己要完蛋,还好,这个风间枝子真正要找的不是他。
“除了戴维斯之外,我想跟其他几位朋友打听一下。有个叫做文慧的女士,在电视台,尤其是新闻和天空骑士团发布消息的时候,我们经常可以看见她,不知道大家认不认识呢?”风间枝子语气非常平淡,她口中所说仿佛是几光年那么遥远的一个人,根本不是十分钟前还在这里坐过的座上客似的。风间枝子问完,众人默而不答,她也不着急,笑眯眯地吸着杯中的饮料,姿势端正又优雅地坐在天花板上,静静地等待着。
等了好久。
下面众人一个个额头见汗。
尤其是带头的蒙面男子和他的同伴,更是浑身让大汗渗透,散发出一股股异常剧烈的汗臭气味。
风间枝子轻轻的将杯子放在不远处吊灯的上方,又拿出丝巾轻轻地擦拭下樱唇,然后又小猫咪般伸了个可爱的小懒腰:“没有人愿意告诉枝子吗?亏枝子还以为自己还有那么一点魅力的说,没想到,答案如此的心酸!难怪那个木头也不看人家一眼,原来枝子一直是个丑八怪还不自知,呜呜!”
卖萌假哭又撒娇。
风间枝子看起来更像一个楚灵儿那般年纪的初中生少女,而不是一个谈笑杀人大约十分钟前还杀光了戴维斯外围接应的小队的女杀手。
当然,谁都知道这个是错觉。
假如有人以为这个风间枝子今晚就会这样离开,那就真的距离脑残不远了。
“颜先生,你好像是文慧女士丈夫的堂哥,你肯定知道她在哪里,不如由你来告诉枝子好吗?”风间枝子伸直身子,自天花板上站了起来,但她并非站在地面,而是倒垂着,站在天花板上面,歪着脑袋,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瞅着下面。
“你可以杀了我,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这种女人的!”堂哥这辈子估计最有勇气就是这几秒钟了,等说完,整个人虚脱地瘫倒在地上,浑身大汗淋漓,颤抖得就像秋风中缺衣少食瑟缩一团的伤寒病人。
他当然很害怕。
但他知道,自己就是说了,回去也肯定活不了。
再说心里愧对文慧,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可怕的女人获知文慧的行踪,赶上去追杀……做英雄还是做狗熊,做几秒钟时间的英雄还是做一辈子的狗熊,再说一辈子的狗熊还不一定能够做,说不定说完了也是个死,所以迫得没办法,堂哥爷们了一把,硬了一把。
当然也就只硬几秒钟,如果风间枝子再迫问,恐怕他就受不了刑讯,将所有的东西全部交待出来。
心里最害怕的是。
这个可怕的女人会一怒之下杀了自己……
英雄,真特喵的难做啊,谁做谁心虚谁做谁心惊胆跳有木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