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
藏人生活在环境恶劣、交通不便的高原,大多文化不高、见识不多。但是江央多吉本人,却是喝过外国的洋墨水,又长期担任着西藏流亡政府的情报安全部门的负责人,他对付间谍的经验,绝不亚于来自日本情报组织的特工——鸠山平夫。
鸠山猜测,江央多吉其实并没有相信蒲英的诡辩,也不仅仅是拿她当人质那么简单,他一定另有打算。
会是什么呢?
鸠山转动着眼珠子,在江央多吉和蒲英之间看来看去,心中暗暗琢磨着。
很快,江央多吉根据仪器的指示。从蒲英身上搜走了她携带的唯一电子产品——手机。
他翻看了一下,由于蒲英的密码短信都会及时删除,所以他并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不过。江央多吉并没有心存侥幸,而是很干脆地将手机拆开。将机体和话卡、电池等物,从不同的方向扔进了河里。
蒲英没有办法,只能继续“装死”。
“行了!抬走吧!”江央多吉摆摆手,让扎西等人继续干活。
鸠山见江央多吉的行事谨慎,对他刚才不听自己劝告的闷气,也就消减了许多。
他看了看表,说:“时间还很充裕。不过我也该走了!不然,就不能在会场找个最佳位置,看不成好戏了!”
江央多吉点头,“我们本来就不同路!你是该走了!”
鸠山呵呵地笑了起来:“只是暂时不同路而已嘛!那么。甲日君,告辞了!祝你成功!我还等着为你庆功哦!”
“好!再见!”江央多吉简短地结束了对话。
蒲英已经被挪到了一艘大约有十多米长的汽船的甲板上,并被绳子绑在了艇尾的栏杆上。
她趁着那些家奴忙着搬箱子没有注意自己,悄悄睁开了一线眼帘,正好看到鸠山身穿户外旅行登山装、跳上一辆丰田越野并很快开车离去的背影。
这背影……怎么这么眼熟?
蒲英的头部忽然又像针扎似地刺痛起来。她只得闭上了眼睛,放松神经,让脑子休息。
木箱很快都搬上了船,和船上原来就有的好几个木箱码在了一起,那些家奴们也随后下了船。
接着。一阵纷乱的马嘶和马蹄声突然响起,很快又由近及远地,渐渐减弱、消失。
周围不再有人说话,忽然安静了下来。
蒲英慢慢抬起头,睁开了眼睛。
她发现自己的运气不错。这艘汽船上虽然有以扎西为首的四名家奴,但是他们现在都聚集在船头的驾驶舱里,似乎在做着开船的准备,并没有人过来监视自己。
这是个脱困的好机会!
可问题是,自己的手脚都绑着结实的麻绳,该怎么解缚呢?
蒲英很快发现,就在她身旁不远处有一个零散放着的木箱。
那箱子的边缘包着用来加固的铁皮。有些铁皮的边缘略微翘起,看上去比较锋利。
只是箱子距离蒲英足有一米多远,她的手绑在身后的栏杆上,根本就够不到那里。
她试着用脚,想将那木箱拖过来,可又因为两脚被绑得很紧,也很快宣告失败。
看来不可能不惊动前面的人了!
蒲英把心一横,大声叫了起来:“喂,扎西阿哥!我要小便!快憋不住了!”
扎西很快走了过来,在她三步之外站定,低着头,有些结巴地问:“您,你,有……怎么了?”
蒲英这一次面对着他,忽然发现了一个刚才没注意的细节——这些家奴们今天都不再穿那个统一的制服了,而是穿着五花八门的普通牧民的藏袍。
等等,莫非他们之前穿制服也是有意的?在造成了安全部门对马队的整体印象后,今天突然改装,势必会让监控部门一时失去了目标。
这仅仅是为了运送军火打掩护吗?
刚才,江央多吉将手下分成了两路。一路是跟船运货,另一路去会场的,又是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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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长生玉的评价票,谢谢少奶和︷.`緈諨..的粉红票】ps:请不要在订阅之外,另花钱买评价票,那200点可以看二十多章的正文了,去投票就太浪费了。至于粉红票,我当然很感谢各位亲投给我,但是因为自己老断更,每个月更的字数都比较少,很愧对这些粉红呢……想最初,我写文是因为对影视剧中各种女军人形象的不满,有感而发。但是写作这件事,太需要天分和能力了!我一个理科生,喝的墨水不多,没有任何写作技巧,也不懂迎合读者的心理……越写越多后,发现肚里的墨水倒空了,文章写得越来越干。特别是每当写到复杂剧情时,就常常陷入瓶颈,憋了半天写出来的文,自己也觉得并不满意,但又无法提高水平。去年夏天在一阵暴发式的写作之后,我添了个头痛的毛病,写作成了一件越来越辛苦的事。可是付出了很多之后,总觉得没获得相应的回报……悲观的时候,曾想过放弃,既然不是写作的料,何必再浪费时间和生命呢?可是真的不写的时候,良心又总过意不去——你对得起那些真金白银订阅打赏和投票给你的读者吗?所以又挣扎着出了宫……尽管状态依然不好,但我应该不会放弃,会坚持写完这个关于女兵、关于家国、关于梦想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