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情。
“小海,我不是瞒着你,只是这件事在我的心底压久了,想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林一秋抓住温瑜海的手,“你相信我,以后有适当的机会,我一定会完完全全的告诉你。”
她保证,假如事情当真发展到那一步的时候,她一定会将实情说出来。
这些年,她对儿子掏心掏肺,无非就是希望他能过上好生活,同时也不希望他卷入那些乱七八糟的生活中。
“现在不可以?”温瑜海盯着林一秋的眼睛问。
林一秋咬着唇,重重的点头,“现在还不可以。”
母亲的执拗,他是知道的,既然现在不能说,那就暂时不提,温瑜海挥挥手,“妈,时间也这么晚了,你回去睡觉吧。”
“小海,我留在这里陪你……”见温瑜海不再追问下去,林一秋也放松了不少,但是一听说温瑜海要赶自己回去,一颗做母亲的心又开始为孩子担忧起来。
然,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温瑜海的一声妈给打断了,拖着长长的尾音,林一秋知道这是儿子不耐烦的表现,便咽下了未说完的话。
起身,在临走前说,“晚上早点睡。”
温瑜海点头,回道,“你也是。”
林一秋替温瑜海关上门之后,并没有走多远,而是静静的站在病房门口通过玻璃舷窗看里面的温瑜海。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永远把这个事情压在心底,就让她带着这个秘密永远的埋入黄土里。
确定林一秋回了自己的病房后,温瑜海才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给里奥,记得没错的话,今天早上他就应该到了。
电话很快被接通,里奥在那头汇报着安澜的事情,一点一滴,温瑜海听着就好像自己就陪在安澜的身边,陪她一起度过。
压抑了一天的心情终于得到释放,稍稍愉悦起来。
忽地就想让里奥把电话给安澜接,瞟了眼时间,现在才深夜,他现在应该正在飞机上才对,打电话过去会让她产生怀疑的。
到了半夜的时候,大概是止痛药的药效过了,腿开始隐隐发痛起来,尤其是被温泰鸿打过的地方,又痛又肿,不好翻身,温瑜海就只好一直保持着平躺的姿势,强逼着自己入睡。
慢慢的,几乎在痛意快要消失的时候,枕头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是安澜发过来的短信。
她问他现在在哪里。
他看着短信,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着,我现在在医院里。
敲完这一排字后,幸好没摁下发送的按钮,食指摁住删除键,将这句话又删了,随后把手机又放在枕头边。
大概是痛的他快失去理智了,竟然都忘了自己让里奥跟安澜说自己正在去往美国的飞机上,这个时间点还在飞机上。
第二天一大早,林一秋头一个来到温瑜海的病房,温瑜海正吃力的坐起身,林一秋连忙小跑过去扶住他。
手掀开他的被子时,发现是湿湿的,再一摸,不只是被子是湿的,就连温瑜海的身上也是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