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跟季风礼相处的时候,季风礼也不是没想吻过她,每次分离的时候,他都习惯性地将自己搂在怀里开始抱怨,“安澜,你必须得快快长大!”
她听了想笑,反驳,“你把我说的好像是个树苗一样!”
季风礼对此只是浅笑,薄唇倾覆过来,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而后用异常认真的语气说,“等你快点长大了之后,我就能娶你了!就能抱你,亲你了!”
在她的高中里,即使校方一直打压早恋的事情,但是还是有不少的学生顶风作案。
她也曾经见过那些早恋的同学亲昵的行为,会牵手,会拥抱,会亲吻。
季风礼是她见过的最为君子的人,尤其是对自己,顶多就是抱抱自己之类的亲密动作。
叶一欢也曾好奇的问过自己,她跟季风礼到底有没有接吻过,她摇头,一欢很是惊讶,表示很奇怪,那时候她笑着说:这种事只要顺其自然就好。
温瑜海察觉出来她的不认真,连接吻都会走神,是他的吻技太差了吗?
想起安澜之前跟季风礼曾经有过一段,他就火大,安澜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也像他这样吻她。
如此想着,一股怒火就在温瑜海的心中噌噌噌地蹿了上来,加重了力道一口咬上去,惩罚似的纠缠着她的的唇舌。
“唔……”安澜吃痛,下意识地将脑袋往后偏了偏,伸手去推温瑜海的胸膛。
温瑜海看着她拧成疙瘩的眉毛,放过了她的唇,大掌用力地箍着她的脑袋不让她随便乱动,他沿着唇轻舔着一路往她的耳蜗处。
“季风礼是不是也想这样吻过你?”他覆在她的耳边,舌头轻轻舔/弄着她的耳蜗,厮磨着她的耳鬓。
湿濡的吻惹得她浑身轻颤,缩了缩脖子,“小舅……”
“说,到底有没有?”
安澜只觉得浑身颤抖的厉害,先前被他吻得连起都快喘不上了,此刻大脑里缺氧,头晕目眩,全身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依靠在他的怀里,哪里还有力气回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算作是她的回答。
季风礼顶多也就是抱抱她之类的,其他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所以与人接吻这种事情她还是第一次。
温瑜海看着怀里的人面色绯红,眼中透着迷离,满意地勾了勾唇。
其实不需要她说出来,他就能感受的到,从她羞涩的反应中就能体会到,她在情事这一方面绝对是个新手。
接吻不会换气,不回应他,这就是令他满意的地方。
这就说明那个季风礼还算是正人君子,知道他什么也没对安澜做。
心情愉悦起来,产生了一丝逗/弄之意,食指轻挑起她的下巴,被他吮吸过的唇红肿鲜艳,满意地微勾了嘴角,“那你说,他亲过你哪里?”
安澜被迫地与他的视线对上,对着温瑜海,她从来没有撒过谎,除却今天这一次。
尤其当温瑜海直视自己的时候,安澜觉得自己所有的心事都被他给一眼洞穿,她在温瑜海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什么可隐藏的,所以她想也不想地就回答,“亲过额头。”
她说的是实话,每次在分离的时候,季风礼都会以亲吻额头作为告别。
亲过额头?
修长的指尖沿着下颌往上滑去,薄唇慢慢地凑过去,他要将别的男人留给她的东西全部覆盖成他的。
安澜是他一个人的,心与身体都必须是!
安澜看着慢慢放大的俊容,以为他又要跟自己接吻了,刚才她都差点没气了,就连忙想拒绝,可是他的大掌仍箍在她的脑后,让她动弹不得。
“小舅,你……”就在安澜想拒绝的时候,温瑜海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瞬间,她没了所有的话。
温瑜海捧着安澜的头,黑眸灼灼地看着她,唇往上移,神情像亲吻圣物一样的严肃认真,不带任何欲.望的一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如他的姓氏一样温热的唇,没有落在她的唇上而堵住她的话,而是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安澜曾经看过一本小说上说过,如果一个男人想亲吻你的嘴时,那可能不是爱,而是对女人的情欲,而当一个男人亲吻你的额头时,那就请你抓住这个男人。
因为男人亲吻女人额头的时候是不充满任何情欲的,当他这么亲你的时候,他就是用行动在表示那世界最充满情意的三个字——我爱你!
安澜心头一跳,抬眼撞进他如墨的眼底,他的爱意表露无遗,一时让她心慌了起来。
她飞快地垂下了眼睫,以遮挡住那眼底的不平静的情绪,心下却如擂鼓一般躁动起来,贴着心房,一下一下的,比以往的频率一下子增高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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