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枪声,准新娘消失不见,但所站的位置留下了一滩殷红血迹,在场的人纷纷惊慌起来,同时也好奇起来。
季风礼跟他的爸爸季伯阳立马眼神示意,季伯阳便拿着话筒表情郑重地说,“不好意思,现场出了点状况,请大家先行离开。”
季伯阳下了逐客令,宾客们虽然想知道准新娘在哪里,可是又怕枪声会再次响起,恐惧远远大于好奇,说不定下个遭殃的就是自己,为了保命,纷纷逃命是的地离开会场。
——
第二天又是不安稳的一天,整个B市的报纸又是满天飞,关于季宁两家未能订婚的谣言满城风雨。
风盛大厦顶楼,季风礼看着呈上来的报纸,捏着报纸的指节捏得泛白,季宁两家婚约疑似有变,准新娘抛弃众人消失!
眉目间阴狠之色尽现,盛世酒店的保密工作向来做的滴水不漏,任何人没有请柬都不能轻易进入会场,况且昨天根本就没有请任何媒体,这消息又是怎么爆出来的!季风礼气的拂手扬去办公桌上的所有文件。
顿时,噼里啪啦东西落地的声音连绵不断,旁边的助理秘书微微兢兢的看着自家总裁的脸色,见平常温文尔雅的总裁也会有如此暴戾的一面,在心里为自己默默地捏了把汗!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一点都没错!
季风礼将报纸用力地甩在助理秘书的身上,声音里带了一丝狠戾,“今天之内我要让这家报刊社消失!”
敢报道这个,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不给那些人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他季风礼是吃素的!
“出去!”
“是!”助理秘书颌首,已经被总裁的话给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抓起报纸如得到特赦一般飞快地冲出办公室。
“咚咚咚!”实木门敲响,推门进入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
“找到没?”季风礼站在落地窗前,一手拿着高脚杯,一手拎着酒瓶,地下还东倒西歪地躺了几个空酒瓶。
邓钦文皱了眉,推了推框架眼镜,“现在已经封锁了B市所有的各大飞机,车站的的出入口,根据各个站点的班次乘客情况,这其中没有宁小姐的出入记录,就连酒店也已经查过了,也没有发现宁小姐的踪迹!并且也没有人拨打电话要求赎金,这一点可以证明宁小姐不是被绑架的!”
不是被绑架的?季风礼眉头稍稍舒展开来,随即下一秒又蹙紧,没有飞机,车站的出入,就连酒店的登记入住都没有,整个人就像原本就不存在一样凭空消失了,人间蒸发,连一丝遗迹都没有!
安澜,你现在又在哪里?
将酒杯里剩余的酒喝去一大半,思维慢慢地纷乱,“血液鉴定呢?”
邓钦文翻开手里的文件,“根据现场发现的血迹和宁雪风的血液做了比较,父女两人的血液相似度为86%,以及跟宁小姐的头发做了DNA测试,确定那就是宁小姐的血!”
邓钦文是他的得力助手,也是他的左膀右臂,季风礼对他可可以说是百分百信任的。
那么出自于他的调查也一定不会出错!
一想到那是澜澜的血,心脏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给五花大绑住,并且有一双手正在不停地拉扯着绳子,绞着他的心脏一阵阵抽痛!
然,还不等他冷静下来,手里铃声又响起来了,拿出来是家里打过来的。
刚接通就听到电话那头他的母亲赵妍的隐含的哭泣声,“风礼,快来仁济医院,安澜的爷爷因为受激过度心脏病犯了,被送到医院抢救了!”
宁向荣被送往医院抢救?安澜从小最黏的一个是她的小舅温瑜海,另一个就是她的爷爷宁向荣了!
万一宁向荣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出了什么事,要是安澜知道了,肯定又会哭上个三天三夜!
季风礼一听,顾不上其他的,抓起椅子上的外套以及桌上的钥匙就往外走,到了门口又不忘折回来对邓钦文说,“加派人手,给我继续找!扩大范围找,就算将整个B市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人!否则不要回来见我!”
“是!”邓钦文严肃地颔首以应!
殊不知,当季家和宁家的人手将整个B市差不多翻了个遍的时候,宁安澜已经沉沉的睡在了去往美国的轮船上,恐怕此时的她还在公海上飘荡吧!
——
季风礼喝了不少的酒,又是一路飙车连闯了好几个红灯,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医院。
他的母亲一见到他来了就连忙围上去,泪眼婆娑的,“风礼啊,你可算来了!”
赵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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