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的。 ”
姚怀瑾还是不赞同,道:“既然如此,你早点告诉他们又有何不可?何必因为他们必然会答应的事,故意隐瞒,生了嫌隙?”
李小婵闻言无奈地摊手道:“我又能怎么办?若是我突然说出自己还有这么丰厚的身家,只怕才是真的和他们生了嫌隙呢!”
姚怀瑾一愣,半晌,讷讷地惊问:“你是说,岳父和岳母并不知道这粮仓的事?”
李小婵叹息道:“粮仓倒是知道,只是他们并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东西。”
姚怀瑾闻言,不赞同地蹙眉道:“小婵,如今不再是从前,他们虽然会给你惹麻烦,但自立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你总不能一直这样,什么都瞒着他们。若是今后我们成了亲,自有自己的家,你再隐瞒也未为不可,但是现在,还是坦白的好。”
李小婵无奈地说:“你说的我如何不清楚。只是,我爹和我娘一向都不事生产,也从不过问,只要生活无忧就可以了。所以家中田地丰收几何,进项多少,他们从来都不关心,只关心有多少银子在手里。也怪我,这些年下来,多少对他们有些怨愤在,既然他们不问,我也故意不说,谁知几年下来,就积攒下来了这么多东西。”
见要怀集皱眉还要再说什么,李小婵忙说:“好了好了,你也别再训话了,算是我怕了你了!你也不想想,若不是我自己有主意,这四百多亩田地,如今还能在我的名下?而以我爹和我娘的性子,这些田地若是到了他们名下,只怕也就剩下了收租金,然后田地年年渐少的命运了。”
姚怀瑾如何不清楚李名远和文娴的性子,听李小婵这么说,只得叹息一声,又问:“那这么多田地,你是怎么和他们交代的?”
李小婵眨眨眼,指了指姚怀瑾,抿嘴笑着不答。
姚怀瑾一拍脑袋,笑得无奈却也宠溺纵容地说:“就知道,又推到我这里了。”
李小婵抿嘴直乐,深深觉得自己给自己找了一门好亲事,不对,应该说是姚怀瑾为自己求了一门好亲事!
“行了,我知道了,这件事,还是交由我去和岳父岳母说罢。”姚怀瑾无奈地说,又故意打趣道:“只是,你辛辛苦苦挣下的这些产业,又要成为我的功劳了,你难道就甘心?”
李小婵眉毛一挑,说:“有什么甘心不甘心的,你的不就是我的。”
姚怀瑾瞬间就被李小婵这句话取悦了,接下来的几天,便一头热情地听李小婵指挥使唤了。
庆丰年的掌柜那边,很快姚怀瑾就谈拢了。为了巴上姚怀瑾这条线,庆丰年的掌柜甚至还在 运费上给他们打了个折。
能省钱,李小婵和姚怀瑾自然是没有不愿意的。
至于李名远和文娴那边,姚怀瑾和李小婵统一口径,只说捐赠的粮食里,有李小婵名下的这四百多亩地收成的三分之二,剩下的,除了李小婵这些年来积攒下下来的一些粮食棉花,便都是姚怀瑾另外补得真金白银了。
李名远和文娴乍一听之下,还是十分心疼的,忙要反驳。
但是,李小婵将天家想要招姚怀瑾为驸马的事儿一说,只说这么做只是避免她和姚怀瑾成亲会触犯天家威严,为自家带来祸患。
李名远和文娴一听,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了,只是心里不免有些暗自气恼姚怀瑾惹是生非,却要自家赔银子赔粮食进去。
李小婵这些年来,可谓深深了解李名远和文娴的秉性。见李名远和文娴二人虽然无奈之下答应了,但是对姚怀瑾的脸色却变得有些稍冷,为了避免将来姚怀瑾在李家遭人嫌弃,李小婵便故意惭愧地对姚怀瑾说:
“说起来,都是我们家身份低微,难以入皇家的法眼,又先和你定下了婚约,这才连累了你,甚至是姚家的前程。现在,让你们冒着被皇家嫌弃的危险,还要搭进去你的银子和你的田产里的收获,履行和我的婚约,我真是心中万分愧疚。”
姚怀瑾见李小婵突然来这么一出,一下子懵了。但是即使是在懵了的情况下,姚怀瑾也舍不得李小婵受委屈 ,自然是极力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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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婵终于要出嫁了~开森~o(n_n)o~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