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玥樾真是佩服她们到了一定的程度。
这不是三观毁了的问题,而是睁眼瞎了,连带着心都被墨水给染得黑漆漆的。
人跟人的区别怎么就能,这么大呢。
从头到尾她可是什么都没多说啊,都是她们自己脑补出她的心里想法,再加以揣测,把一个所谓的‘心机深沉’安插在她的头上。
话说,整个过程都是她们自己自导自演的喂,她可是个冤枉的。
“这位女士,容许我提醒你一下。”作为一个局中人的忠实看众,吴玥樾决定要‘好心’地把某些事情告知于面前的两个女人,“诽谤是可以走司法途径的。”
诽谤?
她们什么时候诽谤了?
两女人两张脸都充满了莫名其妙,看起来有些滑稽。
“喏,你刚才说什么报刊上说的都是真的,嗯,这可以有。到时候你们可以乖乖等着我的律师函就OK了。”
吴玥樾说的话让面前两个女人齐齐大变脸。
她们瞪大了双眼,眼里还有着浓浓的不敢置信和错愕。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话嗲的女人扯着嗓子,尖叫着问出声。
看着她伸上来的手,那尖锐的指甲要一下子扎进她的手臂上,吴玥樾冷笑一声,侧身一躲,弯腰、一手抓住女人伸上来的手,另外一只手则是捏住女人的一个肩膀。
随着“啊!”——“砰!”——“啊!”的三声相继响起,不说吴玥樾的耳边都清净了不少,连带着周围也跟着静了下来。
如果能够把被摔在地上,痛得不停抽搐的女人的呜咽声忽略,那就更好了。
说话强势的那个女人,把整个过程都看在了眼里。
她错愕地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吓得浑身都哆嗦了一下,“你你你……”根本就忘记了,自己的同伴还摔在地上的事情。
“你什么你,没见过过肩摔吗?”吴玥樾嗤笑出声,“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不然我让你今天也吃个猪肉试试?”
这里的“猪肉”,指的自然是让说话强势的女人,来尝尝过肩摔的滋味。
女人被吓得差点就要夺路而逃,但她还是勉强地冷静下来,哆嗦着说道,“你这是伤害,故意伤害!”
哟,跟她讲法律呢。
“喔,你确定要跟我讲司法程序嘛。”吴玥樾倒是一点都不恼,径直地问出声。
只是她并未等女人回答,又继续地说道,“你们两个意图勾|引已婚男人,一旦有了证据,从法律的层面上讲,那就是犯了重婚罪。”
不过,这个‘重婚罪’是不可能的啦,吓唬吓唬她们也是可以的。
何况,这女人分明觉得,自己能够勾搭成功啊。
“二嘛,就算不从法律层面上讲,单凭是人情世故、舆论方面来说,作为一个小三,拆散他人的家庭,会受万人唾骂的。”
她可不是开玩笑呢。
“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吧,那些所谓的报刊上报道的所谓‘事实’,已经收到了我的律师函,其中一项罪名,就是诽谤呢。”
女人:……听起来真的好恐怖!
“哦,对了,你说的故意伤害罪啊。”吴玥樾皱了皱眉,似乎有些烦恼,“她刚才还想用手抓我呢,看看她那指甲长得就跟鬼爪一样,我这叫自当防卫,跟故意伤害罪神马的,可是一点都不符合哦。”
越听下去,女人越觉得头皮发麻,甚至内心都已经开始承认吴玥樾说的话都是真的。
“你,你说谎!”
不撞南墙不回头,说的大概就是这个女人了。此时,她猩红着双眼看着面前的吴玥樾,扯着嗓子喊道,“你有什么证据,她又没有抓到你!”
对,就是这样的!
同伴没有抓到她,但是她是肯定把人摔在地上,这是一个事实。
“喔——”吴玥樾拉长声音,若有所思地说道,“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把她摔了?”
此时的吴玥樾,给人一种“痞子”的错觉。
女人一噎,面色有些涨红,当然,是气的。
“你,我能证明!我刚才亲眼看到你把人摔在地上的!”女人也是气得不行,差点连话都说不准了。
如今把话说了出来,她高傲地抬起自己的脑袋,以为会看到恼羞成怒的吴玥樾。
哪曾想,吴玥樾冷静得不像样。
甚至,她的脸上有的不是所谓的羞恼,而是高傲。
那种高傲不同于女人的佯装高傲,而是真正发自内心的高傲。
“你和你同伴一起来的,你觉得你这个目击证人做得有意义吗。”
而且,她都不想说了,就这摔一下,没个两天就好了,还说什么故意伤害罪。
唬谁呢。
“我说真的,女士。你这么一大把年纪,就成了烂渣渣了,就别想着老牛吃嫩草了。”
“我家男人若真的要出轨,也只会找一些年纪的小美眉啊,嫩模啥的,怎么可能会看上你呢。”
“这人啊,没有羞耻心也就算了,可若是连自知之明都丢了,那可真的是丢脸丢大发咯。”
吴玥樾每说一句话,女人的脸色变得更加厉害。
女人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发现自己的脸上竟是不知道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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