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奸夫。
镇国公只听两人寥寥几句对话,便察觉出了这男人与小高氏说话时,语气里显示出了他跟小高氏,有着不寻常的**关系,而这种**关系,让镇国公几乎控制不住怒气。
不好女色,不代表老婆偷人,他也会无动于衷。
忍着怒气,镇国公决定听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手下自然也有一些人专门为他打听消息,但比不上宗俊卿如今尚未入仕途,有闲心用心打理,所以情报事实上不如宗俊卿大队人马来的好,再加上他一般只派人打听各家动静,对内院和女人之事,向来是不会动用这些资源的,所以不知道小高氏在庄子胡作非为、这会儿需要听情况也很正常。
那边庄头听了小高氏的话,已经很不快地道:“信里说?你能听?不能听,我就只能亲自来了!我听说你为了斗倒你那什么儿媳妇,准备把孩子弄掉,栽到她身上是吗?”
“谁说的?你胡说八道什么!”对这庄头知道她对付闻百翎的事,小高氏当下就震惊了,想着自己也没跟多少人说啊,他是怎么知道的?看来自己身边有人出卖了自己啊,会是谁呢?
“你管谁跟我说的,反正我知道你想这么干就行了。”庄头道。
小高氏看庄头这样说,知道他肯定是从哪儿得到消息了,再抵赖下去也没意思,关键是看他想干什么,了解清楚后快点打发他走,免得纠缠的时间太久了,呆会镇国公回来,看到他们两人在这儿谈话,要出事了,于是便不再抵赖了,而是用一种不以为然的口气,道:“是,怎么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镇国公一听这两人对话,既震惊于小高氏毒辣,还想对付闻百翎,又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总觉得那男人提起孩子的口吻,其中**熟稔之感,让他十分的不舒服。
却听那男子听了小高氏的话后,不快地道:“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说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是我的孩子,你说打就打了?!我还寄希望你把孩子生下来,将来继承偌大一份家业,我能跟在后面享福呢,结果你竟然想打掉孩子?!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小高氏听了那男人的话不由气的发抖,不待他说完便打断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干涉我的事!……”
那男子看小高氏打断他的话,不快,也打断她的话,道:“我怎么就不能干涉了?是,我的确不是个什么东西,不在你国公夫人眼里,那你为了怀上孩子回去,还不要脸地像**一样勾引我?现在说我不是什么东西,那你这跟不是什么东西的人搅在一起的,又是什么东西?我告诉你,你敢打掉,我就敢把你做的好事说出去!看你是死是活!如果你真想打掉,那也行,一次性给我十万两银子吧,要不是你把孩子打掉了,将来我孩子,想来能给我带来那么多富贵的吧!……”
“你把我的事说出去,你自己不是也会死吗?!……”小高氏真是没想到,这个下三烂的贱人还敢要挟她!要不是当时那男人威胁她说,他将他们苟合的证据藏好了,她要敢鸟尽弓藏,绝对要她好看,要不然她早派人将这男人杀了。
当时想回来心切,便找上了这庄头,但这人也不蠢,怕小高氏兔死狗烹,便让她写了个能曝光他们关系的信件,她虽知道这样对方就有她的把柄了,以后也许会要挟她,但为了回去,也不得不写,毕竟要不写对方根本不愿意同她做,她能怎么办?所以她便写了,只想着等回去后,手上有人,再派人将这信寻出来烧了便是。
而且她知道,这次打着孩子的旗帜过来要钱,恐怕只是开始,以后这男人食髓知味,只怕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挟她的,只是她派人打听了很久,也没找到这男人藏证据的地方,要是能找到证据毁了就好了。
那男人听了小高氏的话,不由轻蔑地道:“我又不提我自己,我怎么会有事!只消将你身上一些隐秘地方胎记着些闲汉说出去,别人以为你在庄子上跟什么闲汉有勾搭,不就行了。”
小高氏听了庄头的话,几欲晕倒,她到底是内闱妇人,当时只想回来,所以找上了庄头,却忘了这些下三烂的人,下作的手段多的很,所以这会儿听这男人无耻到极点的话,能不吓的要晕倒吗?
当下定了定神,咬牙道:“好!我给你十万两银子,总行吧!”
她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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