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法比了;二来,她这个五表兄,呵呵,就纯粹是个浪荡纨绔,他老子赚了不少钱,把他娇惯坏了,于是整日里眠花宿柳,上一世后来得花柳病死了。
她恨死闻百翎了,就想既把闻百翎卖了赚一笔钱,还要让她得上这种脏病,弄死她!
刘氏一听丁丽萍的馊主意便直摇头,道:“你三堂舅是商贾,且刘五郎品行不端,而闻百翎是谁,人家是侯爷孙女,我把她嫁给这样的人,人家一看就知道我这个继母太坏了,这种明晃晃的事哪能做,就算想赚聘礼,也得给她找个至少地位还能过的去的。”
“我知道,但,如果是闻百翎失了贞洁呢?那就怪不到您了啊。”丁丽萍意有所指地道。
刘氏听了丁丽萍的话不由一惊,一边暗暗为女儿的歹毒惊心,一边道:“你是指?……”
“娘,咱们这样这样,如此如此,如何?”丁丽萍在母亲耳边如此这般说了通。
刘氏摇头道:“这不行,外人要知道她失了贞洁,要连累的府中姑娘不好出嫁了,到时,你姑奶会怪我的。”
“不用外人知道,就让咱们家自己人知道就行了,自己人肯定不会说出去,免得影响姑娘们出嫁,但又知道了闻百翎的情况,会同意您把闻百翎嫁给她,不会说你的,再让家里人说,是闻百翎非要嫁给刘五郎的,闻百翎出了这样的丑事,外人问起,肯定也会一口咬定是她自己想嫁的,不是娘你逼的,这样外人怎么会说你,不就两全齐美了?”丁丽萍道。“而且三堂舅家有的是钱,也肯定不会少了您的聘礼的。”
“这事不小……你让我考虑考虑。”刘氏迟疑道。
虽然女儿的计划似乎很不错,但想到她上次不靠谱的买粮行为给她带来的损失,她对她的话,就不再那么百依百顺了,而是会想一想再说了,免得再一次倒了霉。
丁丽萍看母亲一时还没同意,也没着急,反正还有几天,况且,如果她娘不帮她,她就自己搞就是了,反正跟刘氏说,只是不想刘氏骂她擅自行动罢了,但如果刘氏真不帮她,她还是会擅自行动的,毕竟她这可事关她未来的美好前途,哪能顺着刘氏的想法不作为。不过,就希望老天保佑这次一定能成功,可不能再失败了,要再失败了,再加上如果是自己擅自行动的,她娘可能要把她捶死了。
丁丽萍自以为自己主意通天,却不知道她的毒计刚说出来,那边宗俊卿不多久便知道了,看这女人设计了这样的毒计,宗俊卿真想让人把她捉了毒打一顿,暗道看来闻府聚会那天,倒是可以趁着那机会,将计就计,将这女人收拾了,省得她再兴风作浪。
当然这是后话不提,却说当下,宗俊卿送完闻百翎回来的时候,远远地看到有个姑娘从小高氏那边的院子出了来。
他认出来那是小高氏的侄女,高三娘,上一世一心想弄死闻百翎好嫁给他做继室的神经病,不由皱了皱眉。
不想看到这个女人,本想绕着走,可惜隔的太近了,旁边没支路,于是也躲不掉了。
那高三娘看到宗俊卿,高兴地迎了上来,给宗俊卿行礼,笑道:“见过表哥。”
宗俊卿冷淡地点了点头,便过去了,自是没看到高三娘在他走后,眼里复杂的光芒。
刚好他父亲镇国公今日休沐在家,听说他回来了,便着人喊他过去。
“爹,你找我?”宗俊卿进去,给父亲行了个礼,便落了座。
镇国公点了点头,道:“从你回来,我还没来得及跟你问问情况,刚好今天休沐,就找你问一问,津州那边的情况,如今稳定了吧?”
虽然下面已有呈报,说是稳定了,但他怕下面的人瞒报,所以就问儿子。
镇国公当年考上了进士,先翰林后六部,如今年届不惑,已是大周首辅,自任首辅两年来,国事日益繁重,所以像这样能闲着跟儿子聊天的机会可是不多。
宗俊卿点点头,道:“嗯,儿子让人从各处调米入州,再加上早先我准备下的米粮,津州米粮就算不是非常富余,但总算不会饿死太多人。另外还派人在不少地方打了水井,以防干旱,难民无水可用。”
镇国公点点头,道:“你这事办的不错,圣上也夸了你。也亏你及时发现,要不然闹出乱来,为父也脱不了干系。”
毕竟刚当上首辅不久,就有暴*发生,这显然不是好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