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嚷道,眼神却是有了几分迷蒙之意,俨然是酒劲上来,正在发酒疯。
看到舒可悦那副模样,白玉锦一肚子的火气没处发,最终只化作两个字‘晦气’消散而去。
跟一个醉酒的人计较这些,白玉锦觉得自己还不至于没品到这种程度,却也忘了,刚才是谁明知道舒可悦有点醉了,还忍不住嚎了对方一嗓子,一肚子火的,这会这般自语却是有几分自相矛盾的味道。
白玉锦起身不想与舒可悦计较这些,走到了假山边边,坐在一块浑圆有宽敞的石头边上,晃荡着双腿,望着整个石园的风景,眼神中竟是有那么一分恍惚之色,好似想到了什么,陷入了回忆之中。
“人呢?”舒可悦张望了眼亭中,后知后觉的发现白玉锦离开了。
只见她起了身,转过身来看了眼,发现了不远处背对着她的身影,醉眼朦胧的眼睛眨了眨,偏着头,忽而不解的低语道:“奇怪了,这个背影怎么这般熟悉?啊,对了,那个讨厌的白小三肯定是跑掉了,是玉哥哥来了这里。”
舒可悦打个纠葛,咯咯的捂着小嘴偷笑着,笑得如同一只偷腥的猫儿,却又一摇一晃的迈着醉酒的步伐朝着那道背影走了过去。
“玉哥哥,看我抓住你了。”舒可悦大叫一声朝着白玉锦飞扑了过去。
白玉锦正想着事情,被舒可悦那一声大叫唤醒,回转身来,以为是玉弥瑆回来了,却没料到转身间竟是看到舒可悦整个人飞扑过来。
猝不及防下,却是让舒可悦飞扑而来的身子狠狠一撞,两个人抱作一团竟是直接从望月亭上飞了出去,眼看着就要双双摔下去。
石园多为假山,望月亭下虽然是个池子,却不算深,这般不设防的摔下去,不死都要掉一层皮,更何况还有个喝醉酒的舒可悦。
若是让她受了伤,至少白家定要承受太后娘娘的责备。
白玉锦连忙一把搂住舒可悦的腰肢,将腰肢一拧,让身子从平落的姿势转过来,眼明手快的抓住了一处凸起的石头上,却没想到咔嘣一声,那块石头不牢靠却是让白玉锦一下子掰了下来,整个人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滑落,被一块凸起的石块刺入小臂中,顿时划拉出一条长长的伤口,鲜血直流。
尽管如此,白玉锦却是忍着受伤的手,硬生生抓住了那个有些锋利的石头,扎破了手,方才阻了二人下坠的姿势。
身子微微一顿,阻了继续下落的势头后,白玉锦抱着人几度踩着几处凸起的位置,从坠落处重新攀登上了望月亭上,此时白玉锦整个人满头大汗,右手一个劲的颤抖着,疼得的要命。
“玉哥哥,再飞一次吧,悦儿还要再飞一次。”舒可悦搂着白玉锦的脖子醉眼朦胧的撒娇道,玲珑有致的身子扭呀扭的,在白玉锦的怀中蹭呀蹭,随后立马就睡着了,整个人身子一软朝后倒去。
“你妹的,碰上你就没好事,我是吃错药了,才名字你在这还跑这来。嘶,疼死小爷了。”白玉锦一把抱住超后倒的舒可悦,顿时积压到被划开一道长长口子的右手小臂,倒吸一口冷气,就忍不住一番爆粗。
将舒可悦放在望月亭横板上,白玉锦望着睡得没心没肺的香甜的舒可悦,一脸古怪的皱紧了眉头。
“看来,以后还是离你远点为妙。八字带克,小爷的命跟你靠得太近,说不得就要被你克死都会。嘶……”白玉锦不由倒吸一口气,看着一身的血渍,捂着受伤的手,立马离开这望月亭。
临走前也不忘交代丫鬟将舒可悦带回她的院子,不许人提起今夜发生的事情,不然就要将她们赶出府去发卖了。
丫鬟们虽然被白玉锦那模样吓到了,可还是乖乖的听话,将喝醉的舒可悦带回了她的院子,换下了那染着白玉锦鲜血的衣裳,闭口不提望月亭中后来发生的事情。
翌日清晨用过早点后,花上雪一行人重新回了白府,马车刚到白府,就看到舒可悦站在门口一脸灿笑的候着。
“玉哥哥,雪儿姐姐,你们回来啦,悦儿准备一些吃食,不若一起入府吃点吧。”舒可悦说着上前来,一把挽住了玉弥瑆的手臂,笑得开怀。
“郡主请自重。”玉弥瑆拨开舒可悦的手道。
“没关系,玉哥哥不习惯,那我去挽着姐姐,反正姐姐答应了太后娘娘,要给我与玉哥哥一个机会的,我不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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