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公!妾身白天不小心丢了支簪子,夜不能寐,便带着下人来细细寻找了!”连氏把头埋下,细语回话。
连氏嫁进国公府时,陈定金已经过世,但根据京城的传言,已经府里人的口口相传,陈振山的性情像极了陈定金,最大的特点就是,清醒时温文尔雅,喝上一点点酒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因此,她也不敢大声说话。
“因为一支簪子,就这么大张旗鼓,都回去睡,回去睡觉!”陈振山用力挥着手,估计是真的喝多了,他挥手时,身子竟然也来回的摇晃着,一个不留意,又差点把自己晃倒。
宋云铮无奈,只得再次出手,搀住了他的一支胳膊,“国公,您该回去休息了!”
“国公!好你小子,竟然这么称呼我!”听宋云铮这么客气喊自己,陈振山不高兴了,“应该叫我什么!说!”
陈振山的酒气哈在宋云铮脸上,宋云铮皱了皱眉头,搞不懂明明不胜酒力,为什么还有喝酒,“姨妈还在等咱们呢,咱们先回吧!”他劝说道。
“我不回,我不回,云峥啊,我知道你恨我,恨在你出征时,我没照顾好冬雪啊!”陈振山突然哭闹起来,“你连姨丈都不喊我!”
他用力推开扶在他另一侧的下人,泪光闪闪地看向福礼在他面前的连氏,“老二家的,你说,你说云峥恨我是不是应该的……”
他这一看不要紧,一下子就注意到连氏身后的婢子有点眼熟,用力一甩,将宋云铮的手推到一边,“咦。这个不是画儿嘛,你怎么也到我们国公府了……呜呜,你是不是也在怪我没照顾好你阿母啊!”
他一边摇摇晃晃地往周萋画方向走,一边发出呜呜的哭声。
他慢慢靠前连氏,便一挥手臂将连氏推到一边,作势就要拉住周萋画。
前倾的身子却被宋云铮一把抓住了,“姨丈。我没有怪你!”他微微一用里。便将陈振山拉回了原来的位置,“你喝多了,姨母还在等着你呢!我送你回去!”
“我没喝多。没喝多!”陈振山不依不饶,还要转身朝向那群婢子,“我瞅那婢子跟画儿相仿,我要去看看。是不是她啊!”
“姨丈,你看错了!”宋云铮坚持。双手反扣住陈振山的胳膊,用力一提,便将他原本朝向周萋画的方向,朝向了景香院。
这时。秦夫人的院门“吱”得一声就打开了,一个身形修长的婢子挑着一盏昏黄的灯笼,从院门走出。随着她的引路,秦夫人披着一件长衫便迈步也上了长廊。
她一眼就看到被宋云铮控制的陈振山。略带责怪道,“国公,这是又喝多了吗?”
自己的姨母出来,宋云铮不便再控制着陈振山,“姨母,姨丈他多喝了几杯,我放心不下,便送他回来了!”
“峥儿有心了!”秦如婳朝宋云铮点点头,说话间就上前搀扶陈振山,“怎么这个样子,若是让母亲知道,又会心疼了!”
被妻子这么一扶,陈振山竟露出孩童的微笑,“没事,我好的很!”他用力扣住妻子的手臂,“你来看,你看这个婢子像不像画儿!”
他竟拉着妻子,转身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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