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完礼,方老夫人做出一副疲倦样,便示意陈氏等一种妇人散了。
而周萋画与琴、棋、书三人却被春露请到了忘月居,说是为下个月老夫人的寿宴裁新衣。
而这时的周萋画才发现,卫琳缃早早就已经等在了忘月居。
见着周萋画,卫琳缃立刻假惺惺地迎了上来,她如同主人一般微微挥手,“大妹妹、二妹妹、三妹妹,你们先进去量尺寸吧,四妹妹今儿是第一次来这忘月居,过会儿我与她一起!”
一听卫琳缃这般说,琴、棋、书三人默契地笑了,就听周萋棋说道:“那既然表姐姐要陪着四妹妹,那我们三人就先进去了!”
说罢三人便转身进了里间。
这番排斥,周萋画岂会感觉不到,她浅笑一下,面向卫琳缃。
但比起周萋画的淡定,春果跟冬雪就显得义愤填膺了,这话说的,别宾主不分好不好,谁是这侯府的嫡女,蛇鼠一窝,着实可恶。
两人对视相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冬雪更是难以克制的握紧了拳头,那副架势,就好似周萋画一声令下,她就会大打出手一般。
忘月居的老师傅是方老夫人从娘家带来的,深得方老夫人信赖,因年事已高,平日府里的衣服都是有他的徒弟来做,遇上这喜庆礼服,他才亲自出马。
周萋画刚回侯府,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这忘月居的记忆,她静静地等待着,不时看看卫琳缃。
一盏茶的功夫,琴、棋、书三人便挑帘出了内间。
忘月居的小徒弟跟着三人的身后。
就见周萋棋跟卫琳缃递个眼色。然后就听卫琳缃的声音响起。
“小师傅,既然,三位妹妹都已经量好尺寸了,就不用等我了,你们快去挑选布料吧!”
一听卫琳缃又做出主人之态。冬雪的鼻子都气歪了,呵呵,哈真把自己当成主人了!
冬雪眉毛一挑,看向那身后的小徒弟,若这也是个有眼无珠的家伙,今儿。我就把这忘月居给弄个底朝天。
小徒弟身形高挑,脸面白净,平日都躲在忘月居里忙事,鲜少与娘子说话,听周萋棋这么一吆喝。脸色涨红,低低说道:“师父说了,待所有娘子一起量好尺寸,一同去挑选!”
卫琳缃倒没料到这小徒弟会这么驳自己的面子,她浅浅一笑,“这三位妹妹都量好尺寸,也不能让她们在这干等着啊!”
干等?小徒弟一怔,抬眼看了看周萋画跟卫琳缃。朝琴棋书三人一作揖,平静说道:“三位娘子若是不想等,可以先回去。待四娘子量好,三位娘子再回来,如何?”
忘月居在侯府后院西南角,稻香院在西南角,这一个来回也得一盏茶功夫,周萋棋自然不依。她冷哼一声,“表姐姐。等就等吧,也不差这一会儿!”
便甩袖坐到了方凳上。一个人待在那生闷气,以前这忘月居的人可不敢这么说话,这周萋画一回府,怎么都变了。
卫琳缃的脸色红了又白,嘴角抿在一起。
小徒弟一看,便朝周萋画跟卫琳缃伸手朝内间邀请,“两位娘子,请吧!”
周萋画跟卫琳缃几乎同时作揖,而后就进了内间。
内间里,与房门正对着,坐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这便是被称为连公的老师傅。
见两人进来,连公立刻起身作揖,却没有多言,而是伸手示意指指自己面前。
卫琳缃见状,立刻将手里的团扇递给身旁的烟鸣,而后站在连公面前靠左的位置。
周萋画虽然没搞明白老师傅手指地是为了什么,但看卫琳缃的动作,也大抵上能猜出这是在为量衣做准备,于是也学着卫琳缃的样子,站在了老师傅面前靠右的位置。
就见老师傅先打量一下卫琳缃,然后抬笔在一旁的簿子上记录着什么,记录完毕再抬头时,说道:“表姑娘,比三个月前消瘦了啊!”
卫琳缃浅笑,“连公果然厉害,这几日的确食欲有减!”
听卫琳缃这般说话,连公浅笑不语,抬手示意站在自己身旁拿着尺子的侍婢上前,侍婢上前,依次丈量过卫琳缃的肩宽、背宽、臂围、臀围等多处尺寸,量完这些话,走到连公旁边的桌子,对着桌子上的簿子仔细核对,而后道:“师傅,与您目测尺寸,分毫不差!”
连公点头,示意她退后,于是抬头看向周萋画,这是他第一次给周萋画做衣服,在估算尺寸时,不免多浪费了一些时间,“四娘子,今日身形可有什么变化?”
周萋画浅浅福礼,“无,并无变化!”
连公微微点头,提笔在册子上记录,花得时间比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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