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们动作粗鲁,有意般的打翻了很多的东西,院子被弄的七零八落。
一旁的灵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大声的喝止,却是被丁依诗一个手势止住了。
这回不止灵若不理解,连一旁的太子都不懂丁依诗在想些什么。
看着别人把自己家中弄的乱七八糟,并且还能微笑以对的,她是第一个。
太子不得不思考,是不是有些事情他还没有想到或者是他不知道的,忽然觉得心中有些不踏实的感觉。
“太子殿下,从书房搜出了一瓶千日侵。”一个尖嘴猴腮瘦弱的侍卫兵,拿着一个蓝色的小瓶子,双手呈到了太子的手中。
太子拿到瓶子后,看着丁依诗严重出现了一丝怪异的神情,那神情中参杂着太多的东西,丁依诗看不懂。
“丁君光何在?”太子大声问道。
“回太子的话,我爹爹前些时日被行刺,身中不知名的毒,现在还在昏迷不醒,现在我是当家主管,有何事和我说是一样的。”丁依诗回答的谦虚,心中对太子却是早已经唾骂万分。
明明就是他找的人行刺丁君光,那他的情况太子应该说是了如指掌,丁君光昏迷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现在还来装模作样,虚伪到恶心。
太子的目光闪了闪,“好,把丁依诗带回去。”
“啊,小姐,你们这要把小姐带到哪里去。”眼看事情出乎了想象,灵若也不顾及丁依诗之前的吩咐,抓着要抓丁依诗的官兵的胳膊死活不放手,就怕他们把丁依诗抓到她不知道的地方去。
“灵若,放手。太子是要带我去皇宫问话,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的,难懂认为太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带走,还能滥用私刑么?傻丫头。”
巧笑盈兮,温婉动人,每次见到她都有不一样的感觉,即使面容上一直都挂着浅浅的笑,可笑意却一直未达眼底。
面对如此众多的官兵,一个小女子还能镇定自若,光是这一点,就可以让他刮目相看。
“小姐……”灵若不懂,太子已经派人搜了整个将军府,为什么还要把小姐带上走,更加不懂的是,小姐根本就没有反抗,看起来还很开心的就跟了去,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好好回去看着府中大小事务,我很快就会回来。”不再管灵若在后面的喊叫声,丁依诗迈着矫健的步伐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好在她这个‘犯人’的待遇还不错,有高档的马车可以坐,不用抛头露面的在大街上被五花大绑。
不好的是,这样的马车就只有一辆,她并不能的单独享用,旁边坐着一个‘护花使者’,两人一路沉默,马车内的气氛尬尴到了极致。
最后还是太子忍受不住了这样的尴尬,开口说了话,“诗儿,其实你可以不把一切揽到身上的,这样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
“太子,我不认为我们熟悉到可以叫我的闺名,这对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是否有些不尊重呢?”对于太子,他没有任何的好感,所以当然也不给他好脸色看。
“也好,丁依诗,我的劝告都是为了你好,如果你不听,后悔的只会是你。”丁依诗的态度惹怒了一直高高在上的太子,本是好心的劝告反而遭受了她的冷脸,这样一向高傲自持的太子如何能受的了?
“如果太子的好意就是来我们将军府不停得搜查的话,那我只能说这份好意我受不起,还请太子收回。”猫哭耗子假慈悲,整件事情的主导者和执行者,来跟受害者说同情,让她觉得很滑稽。
”你!!丁依诗,你别不知好歹,多少人想得到我一的一句话,那都要千恩万谢,感激带德也得到,我好心提醒却被你无情拒绝,我看最冷血的人也不过如此。“太子一脸的激动,表情惹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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