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那家伙现在应该在察尔汉国那边做他的大王子,在北疆战场上混日子跟漠厉捣乱才对,怎么可能会跑到她这里继续冒充跟踪狂。
可是,那诡异的熟悉感,实在是让她无法联系到旁人身上啊。
春心突然变了的神色没逃过春玉和含熙两人的眼睛,见她这样,她们两个也诧异起来,好端端的,她们谁都还没来及教训她,她怎么就变了脸色?
“行了,你们两个凑在这里继续商量怎么害人吧,我是懒得搭理你们了。”匆匆丢下这一句,春心快步往外走去。
喵的,那是错觉错觉错觉!
可是,怎么可能是错觉啊……
“小春心,就知道我们两个一定会心有灵犀呢。”
巷子外,一身鲜艳红衣的俊美男子勾着唇角,露出魅人的笑容。
春心长长的叹息,她这第六感怎么就这么精准呢。
“怎么,不想见哥哥么?”那魅人的笑容立刻就变成了委屈,漂亮的眼睛无辜的眨啊眨,“哥哥可是一刻不停的想念着小春心呢,想的心都疼了。”
“心都疼了?不会是心脏病啊,来,伸手,我给你把个脉。”春心白他一眼,只是伸出去的手还没收回就被嘉禾的大手俘获。
蜜色的大手与白皙的小手握在一起,看起来是那么的合拍。
“你瞧,都是这个一直绑着哥哥的脉搏,害的哥哥心跳啊挑……”
那根有些褪了色的红绳上绑着一枚光润的铜钱。
春心的嘴角直抽出。怎么才一段时间不见,嘉禾竟然这么腻人,他是去甜言蜜语专修学院进修了么?低头看看那枚铜钱,再看看正被修长的食指一下下轻刮着的。自己掌心里的那道鲜艳红痕,她忽然笑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总算又见到她的专属变︶态了。
可是,这大庭广众的,你摸一下也就算了,不要摸个没完好吗!春心拉长了脸。飞快的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左右看看,见嘉禾是独自一人,这才问道:“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哥哥在大营里呆得无趣,实在是想念小春心,索性就来了。”他的小姑娘如今已经渐渐长大了呢,不过,还是一如既往的惹人喜欢。欲求不满?用来形容那女人还真是恰当的很。
“咱难得见面,能不能说点正经的。”春心无力。为什么就有人能脸不红气不喘的把肉麻话说的那么自然?
“难道想你是不正经的事情么?”嘉禾反问。
……我特么忍!春心磨牙,索性迈开步子往前走,可没几步就被一只大手给抓住了。
“喂,到底要干嘛,不说我可是会翻脸的。”这家伙绝不会无缘无故就跑来的,要是仗打完了还好说。可远北那边现在还僵持着呢。
还是一样的没耐心。嘉禾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嘴里却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那自然是来保护你咯。”
春心黑着脸看着嘉禾:“亲爱的嘉禾哥哥,我很笨,所以请你说清楚一点。”
清楚一点说,那就是远北军的军师用兵如神智计百出,打得察尔汉国大军招架不及。后来不知道从哪儿探听来的消息,据说那位军师名叫春寻,正是先前逃走的那个远北小大夫的兄长,而家人也只是昌国的普通百姓。对于这么一个军师,察尔汉国起了觊觎之心。
啧啧。要是这么一个军师能为我们效力,攻克远北关岂不是易如反掌么?
“所以,他们就想拿家人来威胁我哥?”春心无语,这算什么事儿啊,察尔汉国那边算计着抓老哥。春玉这边也算计着抓老哥,看来老哥真是够吃香的。
更令春心好奇的是,老哥的身份是怎么泄露的。她在远北大营混了那么多天,直到老哥主动现身,她才知道老哥就在身边。
连她这个亲妹妹都没发现,敌方又是怎么发现的?
“我那位大舅哥在大营里被称为寻军师对吧?”嘉禾戳戳春心的脸颊,几个月不碰,还是一样的软嫩呢。
“是啊,可从来没人说过他姓什么,很多人都以为他是姓荀……等等!”春心终于反应过来,确实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老哥是谁,跟她是什么关系,可并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啊。
不差钱师兄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不差钱师兄不可能出卖自己人。蒙动知道,但她相信蒙动不会出卖她,况且,出卖她对蒙动,对蒙家也没好处啊。除了这两人之外,庄家那兄弟三个可是认得她的,而且相当明白她有一个叫春寻的兄长。虽说老哥平日里低调,极少露面,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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