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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悠萝气结,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滚!”
春心立刻很老实的滚出门去了,唉,明知山有虎,可她还是要向虎山行啊,但愿今天那变态别再做出某些不合时宜的动作。
隔着门缝,肖天福脸色阴沉的看着那个窈窕身影脚步轻快的从门前走过,很快就走出了自己视线。他知道,这是春心又去铺子里了。
这几天,他一直没有出门,因为他除了养那一身被*楼护院打出来的伤以外,还在想一个很要紧的问题,那就是自己有没有被戴了绿帽子的问题。
他清楚的记得那天半夜,自己还没来及推开春心的房门就被一人给抓住,然后就失去了知觉。很显然,剩下的事情都是那人的了,那么,那人有没有进了春心的房门?有没有……做本来该他去做的事情?
这么几天过去了,隔壁没有传出任何动静,春心那丫头也没有任何异样,这让肖天福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难不成那人竟然会到了门前却转头就走了么?还是说,春心被占了便宜还什么都不知道?要是那样的话,他还要不要娶这么一个不洁的女子?
一时间,春心那俏丽的脸蛋,窈窕的身段在肖天福脑海中挥之不去,转来转去,最后竟然都转成了他当初在*楼某间屋子窗下偷看到的,那个女人只穿了小小一件肚兜的模样。顿时,他只觉得心头有那么一团邪火狠狠的烧了起来,烧得他口干舌燥。
“儿啊,你干什么呢,赶紧来试试娘给你做的新衣裳,打今儿起,你可就要去上工了,做事谨慎些,不要被人揪住了把柄,忙的时候也机灵点,别累着了自己,傻子才埋头苦干呢。”张梅花的声音从堂屋里传出来。
肖天福的眉头紧皱,很快就松开了,脸上浮出了一抹冷笑。
做什么只这么干想着呢,还不如就直接一点,先把那块嫩肉尝过再说!到时候,再看情况决定要不要娶。哼哼,要是那丫头还是干净的,被他生米煮成熟饭之后,春家还能为着这个闹上公堂?要是闹大了,他们春家还要不要在利州府过日子了,那丫头除了寻死也没别的好下场。要是那丫头已经被那人碰过了,那他就更不怕了,一个还没定亲的姑娘家,竟然不是处子了,还被不止一个男人碰过,闹出来,他只要将此事说出,春家怕是求着他闭嘴呢。
走在路上的春心冷不丁打了个寒战,撇撇嘴咕哝了一声:“谁背后叨咕我呢。”
等她到了铺子门前,她就恍然大悟了,敢情是这大姐在叨咕她呢。
春字号的门已经打开了,嘉禾站在门前拿了块抹布仔细的擦着门上灰土,那模样比伙计还像个伙计,不过春心已经习惯了,打从这家伙硬赖进来做伙计那天起,他就真是做足了一个伙计该做的事情。
真正让春心瞪大眼睛的是站在门边的一人,当初的春妮儿,如今的春熙。
一见春心从街口走来,春熙狠狠的咬了下牙齿,低声从牙缝里硬挤出来一句:“春心,你倒是过的好日子!”
谁知旁边立刻就传来一声应和:“我们掌柜的日子一向过的不错。”
春熙吓了一跳,她以为自己声音这么小不会传到旁人耳中,没想到那个伙计的耳朵竟然这么灵敏。再看一眼那伙计,她就有些移不开视线了,那天她只能在店外守着,并没有与嘉禾打过照面,如今一看,才发现这名伙计俊秀的如同画中人。
“这位姑娘,请自重。”嘉禾嘴里说的无比正经,脸上却是挂着魅人的笑容,仿佛勾人的妖精一般,“在下只是个小伙计,不会看病,若是给人看病,说不准……就把活人给治死了。”
说话间春心已经走了过来,目不斜视的绕过春熙进了店,一屁股做到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抱怨道:“这天气,刚刚凉快了两天,怎么就又热起来了,马上都要中秋了,不该这么热啊。”
嘉禾将手中抹布丢开,取过一块干净帕子边擦手边笑道:“秋老虎咬人呢。”他也很想咬人呢。
春心翻翻白眼:“何止是老虎咬人,连人都想咬人了。”她瞄了眼正抬脚要走进来的春熙,天知道她这个没半个细胞关系的堂姐一大早的跑她这里来做什么。
春熙当然听得懂春心说的是什么意思,严格来说,她应该算是春耕这一家子里头的基因突变品种,在那一家子思维能力低下的成员中,她却有着完全超出那一家人的脑筋,这可真是难得。当初她就劝过奶奶,劝过父母不要操之过急,等到爷爷从京城回来,带来喜讯后再变卖家产也不迟,可惜她只是一个没用的丫头片子,谁也没把她的话听进耳中,都忙着吃喝玩乐,讲究京城大官的亲戚的排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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