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小提琴家徐博广把水也满上。
“低俗的音乐始终犹如是过街老鼠,见不得光,当我在演奏卡农的时候,陆尘怕是还在画五线谱呢。”徐博广笑了笑,摇了摇头,将茶水一饮而尽。
“嗯?是谁在外边。”陈开哥微微蹙眉,给妻子递了个眼神,让她去开门。
一分钟后,吴芳菲出现陈开哥的眼前。
“你怎么不打个电话就跑来了,怎么回事?看你跑得这个样子,脸色也不好看,有急事吗?”陈开哥慢条斯理的问道。
惨白着脸的吴芳菲气喘吁吁的道:“出大事儿了,陆尘反击了,原来陆尘一直都在暗算咱们,他当初谈判那副土匪流氓的样子肯定也是装出来的,开哥,你糊涂啊。”
陈开哥眉头一皱,呵道:“把话说清楚,我糊涂什么啊我。”
吴芳菲摇了摇头,一脸的悲愤,道:“东西全在U盘里,是我从网上看到的,陆尘,陆尘他挖了个大坑,把咱们给埋了。”
“到底什么东西?你说不清楚我就叫你出去了。”陈开哥怒道。
吴芳菲哈哈一道,声音有些凄惨,现在是卸磨杀驴的时候,高圆的合约是她签的,虽说点子是陈开哥出的,可是他要是一推四五六,那责任还得她来抗。
再说了,即便是陈开哥认账,损失一个高圆这样的大明星的梁老板心头窝火,肯定是要发泄的,冲陈开哥发泄不着,那肯定找她!
柿子,谁不会挑软的捏!
吴芳菲来的时候就想通了,自己被陆尘坑了,这是太相信陈开哥的缘故,所以,她要抱着陈开哥一起死。
看到陈开哥对自己怒吼,咆哮,吴芳菲面色狰狞,道:“都是你,都是你做的,现在高圆的合约,直接一分钱没有就给了陆尘,不光是面子上过不去,梁老板赶我睡大街都是轻的,你还骂我!”
陈开哥眼角一跳,吴芳菲这个样子不对劲,他赶紧蹿起来将她抱住,然后让老婆拿被子来把她裹起来,有什么事,等她冷静下来,他看完视频再说。
一番搏斗,终于制服了已经状若疯狂的吴芳菲。
陈妻到房间把笔记本电脑抱了出来,将U盘插好,找到了两个文件。
按照一边被用被子包裹住,用绳子捆住的吴芳菲的指示,先打开了一个上面著有酒店两个字的视频文件。
几分钟后,整个屋子里的空气中似乎凝固了起来,几人的呼吸凝重。
陈开哥脸色涨红,看到视频中,陆尘和高圆在走过一同上楼的拐角后便从另一头的后门走了出来。
而且,陆尘在从后门离开的时候,还故意扭着屁股,出门那几步,他还停下来,用手拍了拍。
就像是对他在说,来吃屁吧。
陈开哥太阳穴鼓起,青筋直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陆尘根本就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的。”
陈开哥咆哮起来。
一边的徐博广笑了笑,淡淡的装B道:“开哥,你得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都是大人物了,怎么还这么喜怒而形于色?”
“哼,你说得简单,那是没轮到你。”陈开哥心头火起,看到徐博广没跟着自己一起骂陆尘,反而跟自己装高雅,他忍不住脸色一黑,刺激起徐博广来。
徐博广微微皱眉,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开哥,你不知道我吗,什么时候我都是那样淡定从容,别说是陆尘根本无法打败我,就算是他能,我也不会发怒,我会愤怒?
那是下里巴人的玩意儿,我是高雅的人,我不会和那些匹夫一样的。”
“嘿嘿,下面的视频就是给你看的了,傻*。”吴芳菲面色冰冷的朝徐博广道,“装,你使劲装,一会儿看你哭!”
陈开哥示意妻子打开另外一个标注了广告的视频。
“这广告有什么看的?”徐博广撇嘴,不看吴芳菲,说道,“我不和疯子一般见识。”
十秒后,徐博广面色惨白。
一分钟,徐博广眼睛眯了起来。
当看到那嘲讽下等人不能享受音乐的三句话,徐博广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面目有些狰狞,可是,他还是忍住了。
三分半钟,当高圆长发飞舞,破茧成蝶时,那处处透着重焕新生的曲调回荡在房间里时,徐博广面如土色,连愤怒的感觉都没有了。
这《卡农》,他以前没听过这种,卡农是一种类似于华夏词牌名的东西,并非是一首曲子,而是一种格式,可是陆尘的这首,却是意义重大!
可以这么说,这首卡农足以刷新音乐人对卡农的新认知!
受挫,受侮,发奋,破茧的故事背景和那虫蛹破茧成蝶的画面交织在了一起凸显出爱与痛,拼搏与梦想的永恒主题。
尤其是最后那一句。
你也可以闪亮!
最为完美的展现了曲子中蕴含的梦想色彩。
也让卡农更有轮廓的展现在了人们眼前。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