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或许是重要的吧,不过,在咱们那位公主的眼中,这些……都只能算的上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吧。”首先开口的人又开了口,带着一点戏谑的味道。那个在男色问题上被传的沸沸扬扬的公主殿下……还会重视这样的问题么?
贞节?
估计在她的眼中还不如一杯好酒来的重要。
“那接下来怎么办?”小个子的男人又开口询问,“顾大学士能杀自己的女儿一次,就能杀第二次吧?这一次……唉……顾大小姐真是可怜啊。”
那个人没有说话,看了看天上渐渐消退的月色,“是啊,要是再有第二次的话,就麻烦了。”
“那咱们怎么办?”小个子听他这么一说,顿时没有了主意。
“公主让咱们好好的守卫着顾大小姐,要是她真的被她老爹给一刀宰了,那公主……”
“估计公主会一刀把咱们也宰了吧。”高个子的男人也犯了男。
“那就只能是……”
“只能是怎样?”小个子踮起脚眼巴巴的看着他。
“只能是一个麻袋,一把木棍,把人敲晕直接背出来,就这么办吧。”高个子男人又叹了一口气,不能伤了顾大学士,不能惊动了皇帝,不能让顾大小姐出事,这是三条铁一样的命令,被写在了来自公主殿下的亲笔手书之中。
但是公主……这一趟蜀中是不是去的有点……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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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初升的光景,银安殿上,已经站立着所有的文武百官。
根据从蜀中传来的消息。叛乱似乎已经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遏制。但是陆慎在奏折上写的清楚明白,是遏制,不是根治。
那也就意味着……无忧公主和少将军还要继续在蜀中停留下去。
然而随着凤紫泯脸色越来越难看,在朝堂上的态度越来越严谨,对待大臣近乎于苛刻这一点上来说,文武百官第一次是这么盼望着那个放.荡不羁的无忧公主能够早些回宫。
毕竟那可是满朝文武之中,唯一一个能让凤紫泯的脸色好起来的人啊。
“三陕总督启奏陛下,蜀中叛乱似乎已经平息,可是……在广西湖南一带,似乎还有火莲教的余党,而且人数还不在少数。”周大学士替代了顾文伦在朝中的职责,奏报着关于火莲教的最新情况。
本来只要一说到火莲教的话,凤紫泯的态度立刻就会转化成亢奋状态,至少也应该是……嗯,比现在的淡定要激动几分。
可是,今天这个办法似乎也失去了它的作用和效果。
听完奏报之后,凤紫泯只是微微挑起一对狭长的眼睛来淡淡的扫了一眼群臣期待的表情,倦怠的挥了挥手,这样的消息,他前天就已经知道了,实在算不得什么新鲜事。
其实,这些带着期待的大臣们是不知道,他关心的不只是火莲教的情况,还有……更多的是……
他们两个的人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既然火莲教的叛乱已经被平息的七七八八,那他们两个人为什么还没有回来的意思?
难不成是……
亭奴看着凤紫泯的眉梢挑起,又落下,挑起,又落下,如此往复了三次,第四次的时候,周大学士的意志终于扛不住了,上千一步,抢着跪倒,“陛下,请您保重龙体呀。”
顾大学士请了病假之后,周大学士可谓是朝中最大的清流党首,他都跪下了,后面的那些人,焉有站着的道理?
一时之间,朝堂上呼啦啦的陆续,群臣全都跪倒,山呼万岁。
凤紫泯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缓缓抬起胳膊,刚想要说话,却被已经精神十分亢奋紧张的周大学士一句话给堵了回来。
“陛下一心挂念社稷,也应该以保重龙体为先!陛下的龙体乃是国家之本,若是陛下您……的话,那臣下等要如何是好呀?”周大学士越说情绪越激动,眼看着就要泪奔于圣驾面前。
凤紫泯收起刚刚要举起的手,审视的看着玉阶下那些跪倒的人们。以及面前一直在呼天抢地的周大学士。
如果这个时候那个人在的话,她的脸上一定会浮现出来鄙夷的笑意,然后随着他们一起施施然的跪倒,说着和表情完全不同的违心话,也规劝他要当心龙体的吧?
从前他总是觉得随着众人一起敷衍了事的她的表情看的让他心里难受,浑身别扭,可是现在……耳边还是周大学士的嚎啕之声,而凤紫泯的目光已经落在了陆谨的身侧。
那里,曾是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