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迹挑了挑眉,有些无辜的看着她,“我以为你知道……”他的余光往门口的方向扫了一眼,“你前夫在茉城的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像这样的名流晚会,他一定会受到邀请。”
心黎呡唇,冷冷的瞪着他,他这不就是摆明了强词夺理撄。
“而且来的时候我已经问过了,确定薄庭深没有邀请你我才带着你来的。”宁迹唇角勾起的弧度肆意而魅惑,却让人从中读出了几分揶揄,“我还以为你为了我不愿意跟着他来,害得我白感动了……”
他温润的嗓音已经回荡在她的耳边,眸光落在她的手上,“心黎,怎么他一来你就跟我保持距离了?怕他误会?
心黎咬牙,“宁迹,怪不得萧笙不肯要你。”
宁迹脸色一变,唇角微微呡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是她不肯要我而不是我不肯要她?偿”
心黎愣了,凉凉的视线染上了一丝讶然,“那你找她这么多年?”
“我只拿她当妹妹看待。”宁迹的视线落在远处,“我曾经答应过她,我的婚礼,一定会让她在场。”
心黎眉心动了动,看着他温润如玉的线条,却探寻不到他在说这句话时的情绪。
片刻,心黎嗤笑了一声,“宁师兄,你们男人都是一路货色。”
宁迹睨了她一眼,“你才经历过几个男人?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薄庭深那样的,也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成为薄庭深呢。”
宁迹的语气有些凉,看了她一眼便转开了眸光,薄庭深对她的爱,这辈子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及得上了。
心黎愣了愣,半晌才消化过来宁迹话中的意思。
是啊,她只经历过薄庭深这一个男人,也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成为薄庭深,薄庭深之于她而言,是止渴的鸩毒。她遇到的第一个男人太过优秀,以至于让她的眸底再也装不下别处的风景。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朝着薄庭深的方向看去,他身边已经围了不少的人,他笔挺卓然的站在人群中间,处之泰然的神情让她微微勾起了唇角。
他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低头和旁边的人说着什么,手中的红酒微微在杯中晃动着。
当看到她身边的沈佳时,心黎的眉心狠狠蹙了一下,将视线收了回来。
宁迹挑了挑眉,扯着她向薄庭深的方向走过去。
“你干什么?”心黎蹙眉,不着痕迹的挣扎了两下。
宁迹回过眸去看她,“我和薄庭深还有笔生意细节要谈,你陪我过去。”
“我不去。”
他们的声音并不大,但薄庭深像是听到了一般,幽深的眸光朝着他们这边看过来,正好和心黎的眸撞在一起。
心黎深呼了一口气,见躲不过去,便跟着宁迹朝着他走过去。
宁迹向薄庭深伸出了手,唇角噙着笑意,“薄总,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遇到你,我们这是有缘还是冤家路窄?”
众人一时间不明白冤家路窄四个字从何而起,但看到宁迹身边的慕心黎时,蓦然间明白了,不少人以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三人,但薄庭深身边的沈佳却紧紧的蹙起了眉心,凉凉的目光透着敌视的寒意,落在心黎的身上。
薄庭深唇角勾了勾,“冤家路窄比较合适。”
他一点面子都不给宁迹,视线直勾勾的落在心黎的身上,“含希呢?你来怎么不告诉我?还劳烦宁四少带你过来。”
心黎抬起眸和他对视,唇角勾起的弧度正好,却没有一点温度,“含希在家。”
薄庭深点了点头,却并没有接话下去。
倒是沈佳朝着心黎笑了笑,“慕小姐,好久不见了。”她朝着心黎伸出右手,“我前天还和薄叔叔说,去你那里把含希带回来玩几天,她毕竟是庭深的女儿,爷爷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见她了。”
她一副女主人的做派让心黎微微蹙起了眉心,伸出右手和她轻握了一下,“含希不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有劳沈小姐挂心。”
薄庭深凝眉,看着她不达眼底的笑意心里剧烈的蜷缩了几下。
宁迹只是带着她和薄庭深寒暄了几句便带着她去了别处,薄庭深的眸光始终落在她明艳的身影上,挂着星星点点笑意。
直到走远了心黎才甩开宁迹的手,抬起眸冷冷的看着他,“你早就知道他会来,这个宴会也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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