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庭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落座。
她跟在他的身后,“那什么,刚刚衍衍……我的原话不是那样的……”
他突然扯开唇角,泛着幽深的邪意,“那你的原话是什么样的?”
心黎看了一眼衍衍,“我是想让衍衍叫你下来,但怕你没忙完,所以送了一碗粥上去……”
“你怎么不亲自送?”他追问。
心黎抿了抿唇,抬起明媚的眸笑着说,“你不是在生我的气?我怕你看到我没胃口。”
薄庭深的额角紧了紧,微眯的眸看着她,“所以你做这些是故意来哄我的?”
“好久没做了,你尝尝味道。”她没直接回答,依旧浅浅的笑着。
薄庭深冷睨了她一眼。这女人就连哄人都带着一股傲气。他动了筷子,然后直起头沉沉的看着她。
她被看的心里发慌,“味道不对吗?”
应该不会吧,看衍衍吃得挺好的。她尝了一口,“没有什么不对呀?”
薄庭深淡淡收回自己的目光,不是不对,就是因为太对了才觉得不对劲。她在慕家那样的家庭长大,就连阮欣然都不曾进过厨房,她怎么会?
衍衍吃的极快,小孩子吃的也比较少。心黎摸了摸他的肚子,确定他没有吃撑之后才让他回房间去玩。
整个一楼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心黎坐在薄庭深的对面,“薄先生,我有必要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
薄庭深抬眸看她一眼,没说话。
“不是我临阵脱逃,我也绝对没有耍你的意思……”
“不是临阵脱逃?”他低低的重复了一句,唇角噙着高深莫测的笑意。
心黎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那你干嘛做这些来哄我?”
心黎一愣,然后咬牙,起身从餐桌上离开。
薄先生慢条斯理的放下筷子,跟在她的身后低低的笑。
她转身上楼,薄庭深从背后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扯了回来,正好撞进他坚硬的胸膛里。
心黎直起头看他,他低头,性感迷人的唇正好趁机堵上她的唇。
她蓦然僵住,薄唇紧呡着。薄庭深蹙了蹙眉,粗粝的手指在她腰上轻轻一捏,她惊呼出声,而他趁机占领她所有的阵地。
薄庭深带着她往一旁的沙发上倒去,大举的进犯让心黎有些喘不过气,而他的大掌也越来越不老实。
“既然不是临阵脱逃,那现在是并不是应该还给我了?”他微微松开了她的唇。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耳畔。
将她的耳根烫的通红,然后那火热一点点的向别处蔓延。
她突然明白了,这男人所有的情绪都是装出来的,逼着她一步步低头,一步步掉进他的陷阱。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前,眉梢轻蹙,“你让开。”
“薄太太,你觉得可能吗?”
他的气息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向下,他太清楚她身上哪些部位可以最快击溃她的理智了。
她微喘。他突然停了下来,含笑看着他,“薄太太,我不喜欢你这条裙子。”
“那你让开,以后我不在你面前穿。”
他低低的笑,“我不喜欢,以后都别穿了。”
她身上这条裙子,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讲都是极为适合她的,只是她穿黑色太过冷艳,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我们回房间,我帮你换衣服。”
说着,他抱起她向楼上走去。虽然冯妈不在,但衍衍随时可能出来。
只是还没到房间,她就听到身上传来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她瞪着眼睛,“薄庭深!”
妈的,这是纪梵希的最新款,她新买的,第一次穿。
“别动,明天赔你一条,留着力气待会儿再叫。”
他的嗓音沉沉的,带着魅惑人心的沙哑,还泛着一丝危险。
心黎窝在他的胸前,突然间不动了。
……
天旋地转的,心黎就被他压在了床上。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携着淡淡的烟草味。衣服被扯个粉碎,半遮半掩的,她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如凝脂一般刺激着男人的感官。
热流涌动,心黎一愣,像是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她蓦然回过神,双手去推薄庭深。
“庭深……停下来……”
薄庭深直起头,藏着火光的眸眯了起来,落在她脸上阴阴的,“这是要临阵脱逃?”
心黎脸色红了红,将头瞥向一边,“庭深,我例假好像来了。”
她自己都觉得脸红。
薄庭深一愣,眸底翻腾的谷欠望慢慢转化为了怒气,盯着她精致明艳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从她身上起开。
她脱离了禁锢,慌慌张张的从床上起来向卫生间跑去。
……
等她收拾好出来,薄庭深坐在窗边,夹着一支烟,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情绪,他一向温淡的轮廓此时都坚硬了起来,一双漆黑的眸沉沉的。
“几天?”
“什么?”她一头雾水。
薄先生终于抬起眸沉沉的看她,“你那个……几天才会走。”
他只是中间停顿了一下,但又问的那么理所当然。
心黎好不容易恢复白皙的脸再次飘上了两朵红晕,“五……五天……”
她微微垂下头,其实今天不是她生理期,所以才来得这么没有防备。
她例假一向准时,只是这段时间她吃了几次避孕药,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的原因,居然提前了。
“要不……我去和衍衍睡?”她看着他铁青的脸色,突然间很想笑。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将手中还剩半截的香烟扔进一边的烟灰缸里朝着她走过来。
一把将她拉到床上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他阖着眸,情绪说不出的冷冽,但并不让人觉得发怵,“不能做就分房睡?薄太太,你把薄先生当成什么了?”
心黎愣了一下,窝在他的怀里不敢动,还有什么东西抵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呼吸才慢慢平缓下来,抱着她的力道也松了松。
“睡了吗?”
薄庭深动了动,“有事?”
“有点事情想问你。”心黎直起脑袋,“我今天去医院的时候碰到白叔了,他说你并没有……”
她的话还没说完,薄庭深就打断了她,“睡觉!”
她挣扎了两下,并没有听他的话,“你的目的既然不是慕氏,干嘛还那么大费周章?只是想给阮欣然泄私愤?”
除了这个好像也没有别的理由了。
闻言,薄庭深陡然睁开了眼睛,房间里不算太暗,他凌厉的眸看得心黎背后生寒,然后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阮欣然,他们之间的禁忌。
“我……”
薄庭深重新合上了眸,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拉了拉,他叹了口气,“有些事情原因和过程都不重要,结果就是事情脱离了我的掌控,归根结底还是我的原因……”
心黎没说话,只是缩在他的怀中。有些事情他不愿多说,她自然也不会多问,就让他对她一样,她不说,他也不多问。
但问不问和会不会知道真相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因果关系。
直到身边传来平缓的呼吸声,薄庭深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她柔软的发丝就缠绕在他的指尖,满怀的茉莉香味,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薄慕两家是世交,他就算和阮欣然再怎么样,也不会不顾及两家盘根错节的关系。
他永远不会告诉她,他对慕氏动手只是因为她和严磊的婚讯让他慌了神。他只是想弄点事故阻止婚礼,去没想到……
慕长忠倒了,就连慕氏也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拖垮,他在追查……但起因就是他。
他当时是抱着什么心态这么做的?见不得她幸福还是其他?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而他到底没能如愿,反而那场婚礼失败的原因,是因为阮欣然。
结果已经是这样了,这个责任他来担也没什么不对。
……
第二天一早,薄太太再次成了众人眼中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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