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级不高。至于皇商,则没有明的调动,但暗地里肯定也少了不少利益的损失。
皇上最后叹息一声:“赵王,应该闭门思过得差不多了,放出来吧!”
赵王党的人一下子乐开了花!如今朝堂之上太子彻底没戏,他们还怕全都一边倒,如今主心骨终于放出来了!
此时,顾盈盈站在皇宫地牢门口,身后跟着一位女子,女子怀中还抱着一个孩子。
“你为什么让我见他?你不是秦王的人吗?”谭洛云抱着稚子,模样有些狼狈。一身华服已经有些刮破的痕迹,头发也有些凌乱。
“见了就知道!”顾盈盈没有回头,径直走了进去。
“洛儿,洛儿!”李衡模样也有些狼狈,他扒着地牢的栏杆,关切地看着那赢弱的女子。
谭洛云跑了两步,来到李衡面前,伸手隔着栏杆和他握住:“子鉴!”泪已经落了下来。
子鉴是李衡的字。
东宫败落之时,殿前司右军冲进来,她抱着孩子李元彻正要逃命,却被几个猥琐的士兵拦住。
“前太子的女人,滋味想必不一样!”
“瞧着如花似玉,水嫩嫩的!”
谭洛云急忙后退:“别过来,别过来!”
身上虽然有李衡给的毒粉,但毒粉总会用完。在走投无路之际,就看见一个白衣女子从天而降,紫玉笛勾过,那些想要轻薄谭洛云的士兵纷纷倒地。
“如此对女人,还算是男人吗?”
谭洛云只觉得她的语气很冰冷,却又带着傲气,一时间愣在那里:“你,你是唐晚,你为什么救我?”
顾盈盈没有回答她:“跟我来,我会保证你的安全。”皇上只下旨废太子,对东宫的人没有理会,谭洛云的安危势必会受到威胁。
而如今,她不能让她有事。
李衡伸手拂去谭谭洛云的泪:“洛儿,是我不好。我太无能,还牵累了你受苦。还有我们的孩子。”
“你最爱的女人现在在我这里,我只想知道一些事情,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你答应配合我,谭洛云和李元彻,我会保他们一世无忧。”顾盈盈淡淡地说。
“我?我还有什么价值?”李衡自嘲地笑。
顾盈盈淡淡地一笑:“等下你就知道了。”
顾盈盈带走了谭洛云。
不一会儿她又走了进来,身边多了一个人。
那人身穿黑衣,长相平凡无奇,一言不发。
顾盈盈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而黑衣人也在她附近坐下。
“其实,我只是想问,隆庆六年的事情,事无巨细。”她笑得云淡风轻。
“那要是我说了,你们就把我杀了呢?”李衡盘膝坐在牢中,虽然狼狈,却不减皇室贵眷的风度。
顾盈盈淡淡一笑:“听说……你很恨皇后?”
“如果不是她,我母妃怎么会死!”李衡咬牙切齿。
“你不配合我们,我们怎么扳倒皇后呢?”
李衡沉默了半晌:“一段香的解药!”
顾盈盈知道他在谈条件:“好,这个我可以先给你,本来我也没打算让你变成废人,否则后面的戏,要怎么唱呢?”
一颗药丸准确无误地落在李衡手中。
李衡鉴别了一下,吞了下去,半晌才说:“你们知道当年皇上为什么立杨氏为皇贵妃吗?皇后无子,皇上想让二弟,也就是杨瑾瑜的儿子当太子。母妃自然不乐意,因为我是长子。可是皇后更加不乐意,因为她连儿子都没有!”
“所以呢?”顾盈盈注意到,他叫皇上也只是叫皇上。而皇贵妃,位同副后,本来就少有,立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另一个不乐意的,是贤妃。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贤妃和皇后联手,不知道做了什么,让皇上误以为杨家有谋反之心,所以皇上,给皇贵妃和二弟都下了曼珠沙华。慢性的毒药一点点折磨他们,而皇后知道了,就趁机把罪责推给原本就和皇贵妃不和的母妃,母妃被杀。
再后来,皇上发觉不妥,已经晚了。杨忠谋因为皇上的不信任被南疆叛军围困,皇上不救,导致十几万大军覆灭。等到皇上回宫,皇贵妃和二弟已经在承欢殿自残而亡。
皇上发觉自己的错误,责罚了贤妃的母家,对外宣称杨忠谋救驾而死。为防止百姓非议宫闱,失了国体,隐去皇贵妃的记载。因为毒是皇上自己下的,所以他也知道冤枉了母妃,多番考量,才立我为太子。”
黑衣人的拳头已经握得死紧,手心泛出血丝。
顾盈盈严肃地开口:“你说的句句属实?”
“不错,当年我已经记事,何况后来我因为母妃的死,也查过许多东西,但也只知道这么多。”
“这些我还需要查证,你说的最好是真的!”顾盈盈说完起身离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