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陈春花瞧了那人一眼,又看了看老二,老二这会子也为难,今儿正轮着他当值呢,便道。“若不是喊冤报官,还是离开衙门!”
“俺要见县官!”陈春花听老二这么说便明白了,扯着嗓子道。“俺是清水镇豆腐铺子的老板,今儿过来便是想为了感谢县官,劳烦你们让俺见一面县官!”
听了这话,那人点了点头,道。“成,俺这就去通报,若是得了话不见,你可是要离开!”
“成,想是这县官忙活的很,这篮子里的物什都是手艺,你替俺捎过去给县官,俺这就不去见了!”陈春花走了这一趟,瞧了老二这般,便晓得了,既然他喜着这差事,就让他继续干着,若是还有下回,她可不管他咋想!
“这个...俺还是得去通报一声,你且是稍等,俺拿过去给县官若是他收了谢礼便收了,若是不收,俺还是得拿回来给你!”说完,那人便拿着篮子进了去。
等那人一走,陈春花瞧着老二道。“这县官倒是挺好,为官清廉!”连这点小事儿都吩咐的好,说明这人还是造福百姓的。
老二点了点头,瞧着陈春花的脸色,道。“媳妇,你可是还在恼俺?”
“恼,咋不恼呢,那五两银钱可是俺和三哥、秋菊这几日赚的银钱,这回可好了,白白送给了别人,自个吃不好睡不好不说,还忙活的累死累活,到头来啥也没赚着!”这话是往大了说,五两银钱没了也就没了,咋说也回不来!
老二听了这话,心里闷的很,懊恼自个当时咋就那般没脑子,白白的将银钱输给了人,每每想起这事,就想甩自个几个大耳刮子。
那人出来的也快,手里的篮子倒是没拿过来,走到陈春花跟前,道。“县官爷让你进去,你跟俺来!”
陈春花点了点头,便跟在了那衙差的身后,过了大堂便去了后院,后院不大,也不小,好几间屋子,中间还修了凉亭,凉亭中坐了两个人,一位瞧着上了年纪,还有一位无疑是那年纪轻轻的县官。
将陈春花带进来,衙差便立刻退了下去,徐子看陈春花来了,起身相迎,道。“好些时日不见,没想到陈老板来了县城!”
被县官称为陈老板,陈春花有些讶然,笑了笑道。“哪里哪里,相公在衙门当差,便顺道来走一趟罢了!”
坐在一边的老伯瞧了陈春花一眼,便惊讶道。“真是巧了,徒儿,方才为师与你说的那姑娘,便是这陈老板!”
徐子听了,不免的多看了陈春花几眼,道。“的确巧了!”
陈春花也瞧见了那老伯,听他的话,这县官居然是他的徒儿,这么说来,这位老伯莫非也是个官?
“陈老板请坐,你拿来的食物我与家师已经尝过了,很不错,若是可以,是否能为家师多备些在路上食用!”
陈春花听着这文绉绉的话,脑袋发混,连连点头道。“可以,我明日才回清水镇,这地瓜丸清晨便送过来!”
“好,那就多谢陈老板了!”
“不用客气!”说完,陈春花这凳子还没坐热便站起身,道。“若是无事,我就先回去了!”
“请稍等,这地瓜丸的银钱,我先付于你!”说完,徐子便拿出几两碎银递给了陈春花,陈春花伸手一接,毫不客气,道。“多谢县官!”
等陈春花走了,老伯这才笑眯着眼睛道。“徒儿,这姑娘好生厉害,追那偷儿好几条街,为师都乏力!”
徐子笑了笑,并未说话,心里不免的有些可惜,若不是这姑娘年纪轻轻嫁了人,他能娶上这么个贤妻也是不错,到底是无缘,无缘!
陈春花这收了钱,自然就要起手忙活,回到院子边说了这事儿,三人接着忙活了起来,今儿没摆摊子,外边好些人都要往这边瞧上一瞧,还有些人进了那布料铺子问道了。
“三哥,俺出去买些糖回来!”陈春花也忘了,那糖昨儿就用完了,想着是这收了生意要回去了也没在意,揣了几十个铜钱便出了门。
到街上找了家铺子,称了两斤糖便往回走,刚走到转角口那边,便听到了哭声,陈春花脚步一顿,想了一会,还是觉着不该多管闲事。
但没走几步,那哭声越来越大,似是痛苦挣扎般,这会终是忍不住往回走,转进了那条巷子,便瞧见了一位青年拉扯着男娃要走,那女娃死死拽着。
陈春花这仔细一瞧,嘿,好家伙,这回又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