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瞧着这般,陈春花动手将玉米杆子对方到了一块,让老三生了火。“差不多了,用锄头收收这些草皮,用篼子装着倒上去!”玉米杆子烧的快,火又旺,就得趁着这会子。
老大和老三也不迟疑,看陈春花咋样做,便跟着咋做,倒了第一层,陈春花又往上边搁了玉米杆子,烧起来后,接着倒草皮土。
看着堆起来像座小山高,上边冒着白烟,陈春花擦了擦脸上的汗珠,道。“烧上一整个晚上就该好了,估摸着能种个一亩多地,往后那薯瓜苗也长好,也该用这草灰去填坑!”
“媳妇,你是咋晓得这些法子的?”老大和老三一直很好奇,这人都是这么长的,也没觉着哪里不同,可他们媳妇就像个宝贝,时不时冒出些想法,而这些想法还个个都顶用。
陈春花听老三这么问,一早就想好了,笑道。“俺咋晓得,这还不是上回卖豆腐听一个老婆子讲的,说是让俺来试试,俺听着也行,这就给捣鼓上了!”
“哪个婆子?”
“你不认得,就搁铺子里来了一回,后来也没见着过来买豆腐了!”陈春花说完,捏了捏发酸的肩膀,道。“成了,回屋吧,明儿可得忙活呢!”早上起的早忙活铺子的生意,又急急忙忙的赶回来村子,一整天都没停下过,现儿天还没入夜,人就犯困了。
陈春花进屋了,跟在老大后边的老三,嘴里嘀咕道。“大哥,你说俺们媳妇是不是很厉害,俺咋觉着,媳妇就是老天爷送给俺们的宝贝呢?”
老大回头看了看老三,道。“媳妇就是个宝贝,还说咋觉着!”
“得,俺说错话了,倒是俺们媳妇啥时候才能跟俺们圆房,二哥这去了衙门也不回来瞧瞧,上回俺半夜瞧着他自个去吹冷风。”
老大听了这话,身子一顿,不止老二,连他也经常这样做,但也无法,他还是想等媳妇再长长身子,奈何三兄弟从未碰过女人,搂在怀里能看不能动的滋味别说多憋屈的难受了。“急啥,都十几年都没个女人在屋里还不是照样过来了,就在等个一两年也不碍事!”
老三一听,道。“大哥,还要等个一两年?”若是再这样下去,他保不准要欲火焚身。
老大也就是嘴上这么说,巴不得早日跟媳妇圆了房,这人心里一旦下了决定就很难的改变,老大就是这么个性子。“等,不就两年的事儿,别扯了,回屋吧,这话以后少说,要是让媳妇听了,她咋想?”
陈春花不禁嘴角一扯,什么她听了咋想,明显已经听到了好吗!想想也是的,跟老大和老三睡在一块,那玩意顶的她也难受。
入夜后,三人上了炕,这老大和老三不敢紧着陈春花睡了,那身上散发出来的女儿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陈春花一个人盖一个被褥,老大和老三睡到了一边,两个人盖一铺。瞧着这阵势,陈春花也不好说啥了,晓得他们是为了她好,这心里还是有一股子的失落,也不晓得是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