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这话一出,我们三个不由得瞪圆了眼睛,吃了她,这话是能随便说的么?
气氛一下子僵住了,老妖被我们六只眼睛看着,笑得咧到了耳根边的嘴角顿时抽了抽,而后讪讪道:“我随口说的,随口说的,别当真......”
我们三个无奈的交换了个眼神,心底也是一阵无奈,可是现在并不是深究这个问题的时候。于是,由清游为代表送老妖了个白眼之后,我们四个再次把话题,转回到了这红衣小鬼的身上。
既然这老杂毛从这小家伙出生开始,就把她留在身边,而这小鬼本身又是鬼莲灵胎,所以她的死亡,指定是因为这种灵胎本身的原因导致的......那么,问题来了,这小鬼既然已经只剩下了魂体,那老杂毛留她在身边,真的仅仅是因为想要她的陪伴么?
这种情况换到常人身上,可能还真的是这样。可是,老杂毛可是降头师,并且是实力极强,能两次以鬼莲秘术之法蕴育了自己后代的降头师,若是说他把这红衣小鬼留在身边只是希望能天天看着她就心满意足之类的,我想只要了解过降头师这个恐怖职业的人,九成都是不会信的。
另外还有就是,今天晚上红衣小鬼是被柳晨风追到清泽医院里来的,据我对柳晨风的印象以及感觉,除了赵茵茵之外,他可是向来对别的鬼物都不愿多看一眼的,怎么今天晚上突然之间,就像猫戏老鼠一样,追着这小鬼在清泽医院里头乱窜呢?
再联想到他可是昨天晚上才在清泽医院八楼杀了方敬安,一股浓浓的阴谋味道,再次充斥着我的神经。
清游目光闪闪,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个问题,不过,他的想法却是跟我不太相同。
又低头沉吟了一会儿,清游说道:“你们说,这鬼莲尸生出来的小鬼既然跟其它的游魂不同,那么老降头师把她留在身边,会不会是因为她对其它鬼物有着什么特殊的意义?”
“特殊意义?”强子闻言,兀自重复了一遍自家师父话里的重点之后,顿时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会不会是这样,刚刚苏然不是讲这种鬼莲灵胎体内都是生机十足的嘛?就算只剩下了魂魄,会不会也是对于有灵智的厉鬼游魂有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帮助呢?”
我们三个听着互相交换着眼神,轻轻点头。不得不说,从柳晨风今天晚上所表现出来的异常反应来看,强子说的这些真的挺有道理,不过,我倒不认为他真的为了吞噬红衣小鬼而追到八楼来的,结合他在追逐时所用的速度,状态以及对我们的态度,他似乎只是为了把这小鬼送到我们面前而已。
毕竟,他要是换成厉鬼状态,那速度当真不会弱于老妖的。
又在这个问题上讨论了几分钟,我们几个还是回了办公室里,清游的那张定魂符的效果最多只能持续四十分钟,而从贴上到现在,差不多已经过去二十几分钟快半个小时了,所以,我们得在剩下的十几分钟里头,把刚才捋出来的几个问题的答案琢磨出来。
办公室里,乌鸦精姑娘正和红衣小鬼脸对脸的坐着,一包大包装的浪味仙,此刻已经见了底了。
纷纷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清游端起了自己的水杯,老妖翘起二郎腿双手搓着拐杖龙头,加上同样抱着水杯喝了几口稳定心神的我和强子,四双眼睛又很快集中在了红衣小鬼的身上。
“喂,小鬼。”我想着这几个人里头,可能我跟她的关系相对来说要更熟一些(有仇也算是熟的一种),所以想了想,还是由我开始问:“你叫啥名字啊,我总不能老叫你小鬼吧?”
“哼,我叫拓跋雪漫。”红衣小鬼墨色的嘴唇轻轻一动,轻哼之后报出了这么一个颇有些诗意的名字。
姓拓跋......我眉头轻轻颤了两下,拓跋这个姓氏源自于鲜卑族,在内地来说,并不多见,所以,这算是我除了电影电视小说,第一次在现实里头遇见姓拓跋的,尽管她是个小鬼。
“嗯,那你爷爷叫什么?”我拢起有些跑偏的思想,继续问道。
“拓跋莫邪(ye)。”拓跋雪漫小嘴再次轻动,吐出了这么个霸气的名字来。
“干将莫邪的那个莫邪么?”我旁边的强子忍不住插了一句,哪怕是到了现在再提到这老降头师,他的骄傲虚荣,依然让他没能自控的红了脸。
然而,老降头师的死对于拓跋雪漫来说,是件极其悲伤的事情。所以她低着头,闷闷的应了一声,尽管有定魂符压着,可这一声里头那种失落和伤心,再次在空气里头蔓延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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