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守的位置进去。”
“八卦阵法?”老妖两条眉毛往中间一凑,挤出了一个倒八字,“把门眼设在正门口,你心也是够大,不怕赵茵茵跟天安地愿三个联手啊?”
“提前算过了,不然我也不敢。”骆泽声音平静,但我不知怎么的,此刻却是从他的话里,听出了那么一丝后怕,他没有注意我,目光停在老妖身上,“话说你听谁说的,那天晚上赵茵茵他们去了?”
“清游喽。”老妖说得理所当然。
“清游怎么......差点被你带跑题。”骆泽说着一顿,抬手拍了把脑门,又看向我,道:“柳晨风怎么进的蟠龙陵园,我现在也说不出来,但我那天操控着阵法,确实是清楚地感觉到了一股阴气从非入口的位置,飘进了蟠龙陵园,而后过了有个大约有个十几分钟,又有着一道跟其相似,却又有些不同的阴煞之气,强行破开阵法,从陵园的另一侧离开了。”
“应该是柳晨风。”我轻轻点头。
话说,我此刻的心思确实被骆泽分散了不少,同时也是想开了一些,毕竟这些天里,我所经历过的这么多事情,如果重新再来,我应该还会做同样的选择,随心走。
“所以,今天晚上看到他,我也特意留了心。”骆泽说着又看向了那道木门,声音有些发冷,“苏然,加上我刚才听你讲的这些天里的事之后,我越发觉得这个柳晨风不简单,而他身后站的人或者鬼,更是如此,我想,很可能他背后的人,就是你抽经历的这些事情的幕后黑手。”
“什么?”我一惊。
“这只是我的推测。”骆泽神色相当严肃,深吸了口气,又道:“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可能连赵茵茵,都是他的棋子。”
“是花安国么?”他话音刚落,我脑袋里便蹦出了这个名字。
“应该不是。”骆泽缓缓摇头,目光深邃,“但我想,那个人和花安国,多少应该会有些关系,不然我们在蟠龙陵园的那天晚上,来的也不会是赵茵茵了。”
“等会儿,我有点晕,你们在说啥?”老妖突然又打岔道。
“清游没跟你说这些么?”骆泽扭头看着他。
“没有,他只形容了他一对三VS鬼王时的威猛。”老妖诚实地摇头。
“那你还是问他吧。”骆泽眼珠动了动,但速度太快,我不太能分辨出来他究竟是不是翻了个白眼,接着还有一句“我怕我说的有哪个地方跟他对不上,就尴尬了。”
“你尴尬啥,你不是从头到尾就在门口坐着么?”老妖再次诚实地摇头。
眼看着骆泽又深吸一口气,话题要被他们俩越带越远,我无奈开口:“你俩能回到正题么?”
......
骆泽今天凌晨三点多才从清泽医院离开,走的时候还带着林金龙的魂魄,想来他睡的时候,应该已经四五点了,公务繁忙的他早上八点又上班处理昨天夜里捣获拐卖儿童案,估计还没喘上两口气,下午又接到我的电话,处理白事一条街上发生的命案,死的还是他关注了二十多天的张忠国。
所以,跟我们说着说着,他通红的双眼便有些睁不开了,我跟老妖见状,也不再开口打扰他,加上八楼本来就安静,靠坐在沙发上的骆泽,呼吸很快便平稳了下来,这两天,他着实是累得不轻。
我也有些疲惫,斜靠在沙发靠背上回忆着这些天里发生的事情,经过刚才跟骆泽的一番谈话,我总觉得有哪个一直藏在我心里的问题,似乎有了一个擦着边的答案,可到底是哪个呢?
盯着自己的手指,我默默回忆着这一串跟大坑有关的事情。
遇到柳晨风之后没两天,我便发现了校西北小喷泉的七煞阴鬼阵,然后在破解阵法的时候,认识了李小青和李宇波,再然后,白板就出现了,随之一起的,是小志。从现在看来,小志和白板在同一天出现,似乎并不是巧合,可见在我们去欢乐园玩的那天,我就已经掉进了某个高人或者高鬼算计中了。
再接着便是带小志去邱江宁家,邱一乐的母亲被杀,现在小志和邱一乐到底是不是一个人,我还没有完全搞清楚。刚才骆泽提到过这个问题,但还没开始分析,话题便又被扯了开,等会儿清游回来把骆泽叫醒,我得再问问。
再然后,在我家里发生的事情,记得当时我已经掉进了不知哪个鬼王挖的坑里,所以能和之后发生的这些事情联系上的,便是周大鹏的死。隐约记得那个女鬼当时说的是,杀人偿命,让周大鹏这么直接得死了,还是便宜他了,可尽管如此,我依然没法判断周大鹏到底是不是她杀的。
如果是,还好,可如果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