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酥匕首向前一挡,苏棯煜的软鞭迅速绕在上面。
原本流畅的动作停了下来,白酥舍不得用力拉扯,因为这软鞭用了最好的鹿皮,做工又格外的细致,一般的匕首自然是割它不断,但她此刻拿着的是从宇文乾那里盗来的,刀刃的锋利仅次于苍月剑的炙魂刀,只要用力,苏棯煜的软鞭非断不可!
看出白酥的犹豫,苏棯煜倾身飞过来,右手握住软鞭和匕首,左臂抵住白酥的脖子,“这种东西,我都不在意,你又何必在意?”
“你是苏府的大小姐,是雨堂的二堂主,这种东西你得来全不费功夫,我这种平民百姓怎么能和你比。”白酥懊恼自己的失误,故意说出这些话来激将苏棯煜。
“好,再来。”话毕,苏棯煜脚尖一踮提着软鞭迅速向后退去,与此同时手中射出数枚银针。
......
二人都善于暗器的使用,一番比试下来不分上下,而屋中的物件也没有丝毫移动,除去一地的暗器,一切的一切都看不出这里曾有人过了二百余招。
比试后,二人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白酥暗自窃喜苏棯煜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隐忍着心中的快意,一板一眼道,“你很久没真正动过身手了吧,但我看何迆一这个身子也不比你的差。”
“那是因为我每日都在锻炼,她这一身赘肉我到现在才除去了一小半。”忍不了身上薄汗的黏腻,撇下白酥急忙前去沐浴。
待从浴房出来,只见白酥站在光秃秃的树下发愣,她鲜绿色的锦衣在这萧条静默的景色中却难得的和谐。走回屋中,再次拿起画笔,时不时的向屋外看一眼,将之前未完成的画作完成。
原本墨色的秋日图中多了一抹绿色的身影:一个身形纤瘦的女子在树下站的挺直,瑟瑟秋风将她的秀发吹的凌乱,仅从侧脸也瞧得出她眉目间的英气。
将完成的画在桌上铺平,苏棯煜在抬起手的一瞬猛的记起苏桎一曾说过的话:“真正强大的灵魂,是不被任何感情所束缚的,他不是不知悲伤,更不是不懂人情变故,而是他深刻的明白,不论过去经历过些什么,只要活着就必须前进,永不停歇。棯煜,我希望你能拥有这样的灵魂,不要被过去的事情束缚。”
她心中冷笑,摇摇头甩掉苏桎一给她灌输的思想,快步走向院里,“林骕萧的事你得给我说清楚了。”
“喂!”白酥眉心拧在一处,大声问道:“能不能说点其他事?”
“快。”苏棯煜冷漠惯了,对谁都没有好脸色,更不要说白酥骗了她这么久。
她只有白酥一个朋友,即使白酥每次见了她都不忘了敲诈钱财,即使二人永远不会那种躲在被窝说悄悄话,但她们是那种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说一声就能放下手边所有事,可以全身心的前来相助的朋友,无论路途有多遥远或有多艰险。
她们可以放心的将自己的脊背留给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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