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当的凤鸟纹贯耳带盖壶;比平日所见大上三倍的双耳铜盘;上小下大,腹部饱满,体态匀称的编织纹铜壶;火纹铜鼎、句监鼎等鼎器更是数不胜数。
宽旷的室中更是有一盏巨大的三层的九盏莲枝灯!
白釉双龙耳瓶、三彩盖罐、彩绘的人俑马俑、汉白玉佛像、上部极其细长的豆青釉刻花胆瓶、胭脂红釉葫芦瓶、白釉双兽首耳壶......
其他金银器材数不胜数,何迆一看得眼花缭乱,扑到上面一个一个拿起观看。
她这一举动引得鹊疆大笑起来,“才这点东西你就知足了,后面还有更多!”
抱着一个蓝釉的瓷器,何迆一头也不抬的说,“这些我也带不走,更不要说什么后面的了,你们还是先把门打开,再把暗器都弄走了我再过去!”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难不成还要我们把这些古物给你分门别类?想多了!”鹊疆附身在何迆一耳边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笨子!”
“什么?”
何迆一站起,大声道,“我说你是笨子!”看到他依旧疑惑的表情,何迆一又道,“就是说你即是笨蛋又是傻子!听明白了就去开门,不要和刚才那样假惺惺的好像很用功的除去暗器的样子,你不过是想坐享其成罢了!”
笨蛋加傻子?笨子?苏桎一听后眼角斜了一下,正巧看到那张麻子脸上不服气的表情,收回目光转身便带着手下去寻找下一扇门。
鹊疆咬着牙,嫌弃的看了何迆一一眼,这般言辞粗鲁、举止无教养、又长像奇丑的女子,真是让人气愤!但在这种紧要关头他还是不要理的好,不然得给自己扣上多大的帽子,竟然敢说他准备坐享其成!
看着他们又打开一扇门,除去从门**出的暗器,离开的背影,何迆一畅怀大笑,值钱的东西可不一定在最后面,看你们能从后面找到什么宝贝!她不随着他们继续往下走,而且从这一堆器具中找出最贵又便于携带的物件。
取舍成了她最头痛的东西的问题,左手拿一个白釉贴塑松鹤纹象腿瓶,右手拿一个霁蓝釉梅花描金细口瓶,这两个哪个更值钱呢?
目光一阵留在右手上,一阵又移到左手,两个瓷器掂量来掂量去,突然发现白釉的瓷瓶虽然小却要重一些!将蓝色的放在地上,满意的站起身来,准备将白色瓷器的放在她准备带走的一堆器具中,兴冲冲的往前走,刚才放下的瓷瓶被衣摆带动倒了下去。
“啪”一声,碎了。
这么贵的东西,虽然不带走,但也不能弄坏给糟蹋了啊,何迆一向脚下一瞥,发现蓝色的碎屑中,竟然夹杂着一本书!眼睛一亮,什么宝贝啊!因祸得福!
蹲下身将书拿在手中,迫不及待的要翻开,但每页纸好似都黏在一起,怎么揭也揭不开,心急之下将食指放入嘴中,沾了唾液去翻书。这一次很顺利的翻开了一页,何迆一瞅着这纸页上的文字和图形,不住的摇头,难道没有什么藏宝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