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倒。
鹊疆与夙夜互相对视一番,目光复杂,皆不言语。苏桎一向来不愿与人出手,可今日竟然主动出击,而且是在他人打斗时插入,做法略不光明,但他二人也不敢多说。
何迆一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也是不敢言语,毕竟耍嘴皮子也要挑对场合,否则错了一个字也性命难保!
柏州终是体力不支,便坐在地上,看着苏桎一的目光颇有深意。
“这剑法是谁教与你的?”苏桎一突然开口,身上冷意散出,让人不愿靠近。
二人虽然只过了几招,但众人均看出二人用的是同种剑法,柏州当然更是明了,只是他的剑法却要比苏桎一的弱上许多倍,“恩人所教,我不便多说。”
苏桎一锐利的目光盯着他不放,也不言语,只等他说出真相。原来,刚才柏州与鹊疆二人周旋,苏桎一便识出了柏州的剑法正是他师父柴梓亲手教与他的“无名剑”,这剑法正是柴家历代相传,每代只能传授给一人的绝妙剑法,师祖传授与柴梓,而柴梓又授予他,他为了不要让柴家剑法流与他人便直接授予柴梓的女儿苏棯煜。
柴梓去世,这世上除了他未曾谋面的师祖,他还有苏棯煜之外,不该有其他人习得次剑才是!可这柏州却分明使的是“无名剑”,为了不让柏州改换剑法,他才乘他不备要一试他的剑法,可他没料到这柏州虽会“无名剑”,却只学到了皮毛,而且炼魂也甚是薄弱,最多也只有五级炼魂而已,这才不小心伤了他。
被这般目光灼灼注视,柏州尴尬不已,只得道,“而是年前,我流落华国街头,因长相粗狂被人欺负,就在那时一位长者相了我,他见我可怜,无防身之术,待我身体好后便让我跟着他的徒弟学了几日剑术。”他说这几句话时,莫名的感慨,鼻头不由得一酸。
苏桎一见他言之有理,快步行至他背后,将炼魂输于他体内,为他疗伤,“如此便明了了,刚才多有得罪。”师祖仁慈,收留他也是情理之中,他口中的徒弟定是柴梓无疑,柴梓当时或许正在学这种剑法,便随手教了柏州,可她当时并不知道这剑法不能授予他人。
之后,樛木便将他今早的种种说给众人听,指明这匹马只有何迆一能骑。
何迆一听后,甚是得意,将脚踩在马镫上却腰上无力,翻不到马背上,摔了下来,如此几次都是这样。
的确,她并不会骑马,昨日不会,今日依旧如此,可她不愿在众人面前献丑,便故作姿势指着鹊疆道,“你扶我上马。”
“丑八怪,你不会骑马实话说便是,何必撑着。”鹊疆步子踏得快,话音未落已站在何迆一面前。
何迆一刚才已从樛木口中得知,这马非她不能制服,便将眼皮翻了翻,“那你自己骑不就好了?”可她哪知,鹊疆就是在等这一句,如此宝马,他早都想试试,不带何迆一说完便一跃飞至马背。
众人都盯着他,看他能否让此马多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