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满意的笑了,“棯煜,林公子发明了一种新的牌的玩法,你在这正巧可以一起试试。”
“哦,不知这牌是怎么个玩法?”何迆一早已习惯苏棯煜平时说话冷漠高傲的感觉,今日却这般谦让有礼,这般温婉淑雅,可她竟会感到不习惯!
皇后看她对此有些兴趣,自是高兴,“骕萧,你将规则说与苏小姐听。”
听了他的解释,擅长玩牌的何迆一马上明白了游戏规则。
五十张歌牌,每张上都有两句诗词,两个游戏者每人二十五张,牌摆放在眼前,顺序可随意决定;除此之外另有一位诵读者将牌上的前一句诵出,玩牌的二人无论牌在自己这边或是对面均可抢牌,当五十张牌全部诵完时,抢牌多者便为胜。
将规则简述后,林骕萧把手中的牌分成两摞,“苏小姐可是听明白了?若有不解之处,林某再详说。”
“不劳林公子了,苏某听明白了。”
皇后见此用手帕掩着嘴笑了两声,“果然是年轻人,我听了两遍才勉强了熟识这规则。不如棯煜你与骕萧先试玩一局,我来诵词。”
“这怎行,让您诵读我们也不敢玩了,不如找个宫女来诵。”林骕萧将牌拿起环视了一圈,目光停在南乔身上,“你可识字?”
听了此话,苏棯煜心中冷笑,林骕萧明知她不愿与他一同玩牌,却先给皇后应了下来,如此一来她也不好再做推辞,“南乔,刚才的规则若是听懂了,便由你来读。”
林骕萧问南乔是否识字,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他定然知晓苏棯煜身边的丫鬟都是有些学识的,这样问只不过为了显示他不是自作主张之人。他的这点心思苏棯煜自是明白,但也不能明着帮南乔推辞,只好问她是否懂了规则,如此一来她说不懂,也好有台阶可下。
不料!南乔突然跪下行礼,“民女多谢皇后、林公子抬举,定不会辜负好意。”
苏棯煜心中一紧,南乔的心结她也是知道的,本以为她铁定不会答应,如今却?还望她不要做出傻事。
南乔虽有心结但到底也是谨慎之人,无须她多虑,便催着何迆一去取牌。
“苏小姐,这种牌玩的是眼力,速度以及记忆,我或许记不全,但是你我二人是四只眼,两个脑袋,赢他应该没有问题吧。”何迆一一边摆放牌一边询问。无论是什么牌她玩起来都很顺手。
“嗯,只是这林骕萧抢牌的速度必然很快,你行吗?”她无心去顾及南乔,心中想着其他的事情,“摆好牌后去皇后那里说这些话......”
“这样行吗?这分明摆着不愿在宫中多待的态度啊。”
“皇后是讲理之人,至于我不愿待在宫中她也是能明白的。”
虽觉得苏棯煜的要求很唐突,却依旧去皇后面前行礼,“皇后娘娘,臣女有一事相求。”
皇后将茶杯放下,用丝帕擦了擦嘴,“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