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在一个时辰后准时到达宫门,看到马车后露出得意的笑容,一跃便坐在马车上。让马自己回到刚才的地方,结果一路奔波却到了一片荒野之中不再前进。看着四周毫无人烟的荒地,宫女知道自己被骗,生气的喊骂出来,“奸诈的家伙,竟然给我上了一套,长的一脸正气却是个小人!”
“她会是宇文墨的人吗?宇文墨那里倒是有一个功力不错的女子,只是那女子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何迆一再次将苏棯煜的话说出,她此刻已经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茶杯就灌入嘴中。
怎么会有如此香如兰桂,味如甘霖的茶水!何迆一喝完之后又从壶中倒了一杯,认真的观察着它琥珀般的颜色。从前在爷爷的玉石店铺中也品尝过不少好茶,却都不如刚才这一杯,“白酥小姐,你这茶从何而来?”
见她欣赏自己的茶便一脸欢喜,“棯煜,你看何迆一姑娘就比你懂的多!”
被夸了何迆一才察觉到苏棯煜的沉默,记起她有严重的洁癖,从不用他人用过的杯子,而自己却用了白酥的杯子喝茶!知道她在身体里已经是怒气冲冲,急忙给白酥说了告辞,跑回屋内漱口。
第二日何迆一起了个大早,确认苏棯煜同往常一样魂魄消散后也不洗漱就奔向白酥的屋子。吱的一声将门推开,只见白酥的胳膊正挽着她的脖子,腿也跨在她身上睡的正香。
此情此景看的她额头直冒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呆呆的站在卧房外。
白酥自然察觉到有人进了屋,在床上扭了几下,极不情愿的睁开眼,“谁啊,一大早的干什么!”刚说完话猛然看到怀中的身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用力的将何迆一的身体向外一推。
眼看自己的身体要摔在地上,何迆一不由得大叫了一声,而这一声让白酥立即清醒过来。
昨日的种种在脑海中扫过,白酥瞬时明白自己做了一件蠢事,手向外一伸抓住何迆一马上要落地的的身体,手臂用力将身体拽了回来,同时她也翻下床来开始洗漱。
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在同一时间完成,等何迆一反应过来只看见白酥在铜盆边洗脸,踟蹰着进了卧房将自己的身子往端正摆了摆,看到堆成一团的被子手不自觉的伸过去就要叠,“白酥姑娘,您这睡姿,我倒不是说您压着我的身子了,只是......”
白酥还未擦脸,就过来将何迆一从床边赶开,将叠了一半的被子叠好,“棯煜的魂魄是又不在了?否则哪会让你大喊大叫还跑来给我叠被。”
是啊,苏棯煜洁癖那么厉害,何迆一的生活的确是受到太多限制,还好之前她并没有对活下去抱有太大的希望才不会感到生活的苦闷和遏制。但现在不同了,她想好好活下去,想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可苏棯煜那样强势,她如何去反驳,去争取自己的利益?
“苏小姐喜好干净,我应当记着些的,但是总忘。”何迆一不会厌烦苏棯煜各种条条框框的要求,因为在她救了苏棯煜的同时,她也认为苏棯煜救了她。
“我昨日检查过了,你身体上的几处伤都已养好,你大可不必这样早起过来探望。”白酥看出何迆一是个柔弱的女子,同她说话时也委婉了许多,只是谁又听不出这是在埋怨她扰了自己美梦。
何迆一会意,点头告辞。
看着那远去是背影,白酥摇摇头,她可不希望苏棯煜的魂魄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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