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哎呦,哎呦……。”
那贵妇人立脚不住,一个屁股蹲跌坐在地,一边喊痛一边就要爬起。谁知这股无形的力量连绵不断,催着她朝后翻了一个跟头。贵妇人的脑袋撞在甲板上,咕咚一声响,然后再呼痛,然后又朝后翻了一个跟头,又一个跟头……。
在不住的呼痛声和跟头翻滚中,那贵妇人的紧身裤终于嘶啦一声开了线,大红色的内裤,明目张胆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哎呦,哎呦……,谁在推我?”那妇人大约翻了三十几个跟头,终于在甲板的另一头停了下来,翘起头用散光的双眼四处乱看,然后身子一挺躺在甲板上,跟要死的猪一般有气无力地哼哼。
刚才看热闹的游客无不大惊失色,任谁也没有想到,眼前的年前人言出令随,竟然真的让那贵妇人一路跟头滚到了甲板的另一头。但是也很许多游客,眼里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因为苏灿和贵妇人,并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刚才奔过来的两名保安,被贵妇人的精彩表演倾情奉献看傻了。他们站在苏灿身后愣了半晌,这才朝着甲板另一头一路小跑过去,把贵妇人扶坐起来,连声问道:“康夫人,康夫人,您没事吧,不要紧吧?”
康夫人大口喘着气,胸前的两团肉疙瘩波浪起伏,断断续续地道:“给我、给我把那个……卖、卖唱的小子抓起来!”
客场里又走出四名保安,各自抽出伸缩棍围住苏灿,喝问道:“你是什么人?出示船票签证和身份证!”
游客们一看要上演全武行,赶紧麻溜地闪到了一边,三五成群议论纷纷。
苏灿的吉他盒子里,已经没有吉他很多天了。现在的吉他盒换成了铝合金材料,刷上木色油漆,除了放置打狗棒以外,还放置一些现金和生活用品,成了苏灿的专用背包。
苏灿打开吉他盒子,从里面摸出两扎九鼎国的粉红票子扔给甲板上,冷冷地道:“补票。”堂堂万竹集团的老总,苏灿是讲道理的人,不想坐霸王船。
“补什么票?无票上船就是偷渡,对不起,我要把你抓起来,交给海警。”
四个保安各自伸出手来,往苏灿肩头抓去。但是四只手在距离苏灿肩头一尺远处,似乎被一层无形的隔阂阻拦,就再也无法前进半寸。四名保安眼中一阵惊疑,目瞪口呆。
“最好别惹我,否则,你们不是滚到甲板另一头,而是滚下海!”
苏灿慢条斯理地将吉他盒重新背上肩头,然后抱着蓝暮雪站起身,径自朝客舱走去。他一个人的血液,维持两个人的生命运转,需要吃点补血的东西。蓝暮雪的肚子刚才咕咕作响,想必也是饿了。
随着苏灿的脚步迈动,那四个保安纷纷踉跄着朝后退去,一边的游客也很自觉地闪开了一条道,再没有人敢多一句废话。
康夫人站了起来,扶着栏杆喘气,目不转睛地看着苏灿的背影,眼里凶光大盛。
苏灿抱着蓝暮雪来到客舱的舱厅,看了看菜单,丢下几张粉红大钞,冲着服务员叫道:“两份鹅肝两份牛排,一瓶红酒。”
“对不起先生,我们餐厅……只用美元。”服务员为难地看着苏灿。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