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蒙面人冲进杏花楼的可怕场面。惊恐万状的博果尔回到家里,惶惶不可终日。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的反常引起了母亲的注意。太妃再三的逼问儿子博果尔什么事,博果尔就是不说什么事。博果尔越不说,太妃越好奇,最终博果尔还是禁不住太妃的软磨硬泡,和盘托出了在杏花楼看见的一切。博果尔再三叮嘱母亲,此事不易张扬,千万不能让太后知道皇上私自出宫的消息。特别是皇上遇刺的消息。”
“博果尔怎么知道皇上遇刺了?”
“哼!皇上刚才杏花楼出来,刺客就冲进杏花楼了,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下个礼佛日很快就来临了,福临之所以选择礼佛日会面,是因为礼佛的人多,皇上又是便装,不容意引起叛乱分子的注意。两人如约前往相会地点,他们在一家酒家边吃饭边聊天,他们各自谈自己童年的幸福时光,谈各自生活中的有趣事情,尤其是费古秀谈的比较多,她给福临讲民间的野史,讲福临没有听说过的趣闻,没有见到过的江南美景,没有想到过的亲情,没有吃过的美味佳肴,她给福临描绘了另外一副生活蓝图,让福临郁闷的心怀马上豁达开朗了。”
“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鸟,那会想到外面精彩的世界。”
“没错,他听到的都是国泰民安,繁荣昌盛,没有骚乱,没有民怨,没有霍乱,也没有饥饿,黎民百姓生活的衣食无忧,都很幸福,这样一副生活蓝图,身为一国之君的大清皇帝能不高兴吗?”
“可他听到的都是谎话,哪有一句是真的啊!那个叫费古秀的女人肯定不知道福临的真实身份,她才能坦诚相告,如果她知道福临是大清的皇帝,我想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信口雌黄”费思媛嘿嘿笑了。笑的轻松,笑的迷人,笑的罗心唤没有了心里和精神上的压力,他能坦然的,轻松的讲完他的历史。
“福临似她为知己,他们谈诗词,谈书画,谈琴艺,出神入化,无所不谈,到了忘我的境界。临别时,费古秀说她叫爱见,福临知道那不是它的真名,为了迎合她,福临也编了个名字想见。下个礼佛日,他们又见面了,在同一家酒家,他们挥毫作画,练习书法,乐此不疲,爱见的画工细腻柔和,别具一格,,书法功底深厚,豪放流畅,福临自愧不如,喜欢爱见的不得了。他从心里爱上了这位美丽善良,多才多艺的江南少女。”
“福临是怎么发现费古秀是女孩子的?”
“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福临就发现了费古秀的女儿身,只是没有捅破而已。”
“阅人无数的少年天子,果然是情场老手。”费思媛讽刺了一句。
“这跟情场没有关系,是她的耳朵眼暴露了她的女儿身。那个时代,女孩子很少抛头露面,费古秀又是大家闺秀,她是来京城参加选秀的,她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女扮男装的。福临听了很高兴,她早晚是自己的人。”
“福临没有追究她的欺瞒之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