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跳的陈述,让两人恨得牙痒痒。
“说的真没心没肺。”丁翼扭过头,小别扭的道。
“你也可以选择留下的,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徐立祖起身,从酒柜取出红酒,又倒了一杯,渴望的眼神望向我。让我不敢直视。
我眯起眼,看着他的行为,叹了一口气,还是上前,夺下他手中的杯子。“别疯了,你晚上已经喝的够多了。”我何尝不知道他用自残的方式在向我抗议。
忽然我的手一紧,被抓住。而且力道不轻,不远处的关一铭和楚放看到,想过来制止,但是他们的脚步被横过来的两名同样是黄皮肤的人给拦住。冲突一触即发。
“你们下去。”我朝关一铭和楚放吩咐。
“可是——”两人还是不放心。
“别忘了你们是军人,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命令,下去,他不会伤害我。”我的声音不大,但是足够气势。
两人这回没有犹豫的往后退了几步,但是目光始终注视着这边的动静。
“比起几年前,你又多了些威严。”徐立祖笑笑,但他的笑容看在我的眼中却是没有半分温度。就在我以为他要放开我的时候,他整个身体以我无法阻挡的速度俯下,噙住了我的唇,我瞪大眼睛,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地方,以这种气氛下吻我。让我连半点准备也没有。我也没有挣扎,抗拒,任他就这样,用尽全身力气紧紧的抱着,吻着。仿佛前世界塌下来也不用去在意。对于这个吻我有一瞬间的动摇,如果他再继续下去,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带着原有的心回去京城?不知为何,泪意涌上,有一种难以言语的伤感在我的胸臆蔓延开来,我的双手环住他,任由着自己的泪奔腾,流淌进被他吻住的嘴中,又咸又苦,还有些涩,就像是小时候在海边海浪卷来,不经意尝尽口中的味道。
尝到我泪水的味道,他的吻更加激烈了,像是狂风骤雨,我以为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的这么的长,其实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放开我,我和他都拼命的喘着气,我以为会被他窒息,这个世界上有因为接吻而窒息死的先例吗?好像没有听说过。
“丁翼那小子老是在我面前炫耀吻过你的事情,所以今天怎么都要扳回这一城。”他含笑的目光看向丁翼,有些挑衅的味道。
吻我就是因为丁翼在他面前炫耀吻我的事情?这是什么跟什么?即使我多活过一世,也未必懂的男人的奇怪心思。可在一看,徐立祖的笑容背后又带着些许的牵强,他这是准备放下了吗?如果一个吻的代价,让他能想开,我还是非常愿意付出这个代价的。不是对他没有动心,而是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要走的路,在他羽翼下会有安稳和平静,但是经历过一世我已经不再相信爱情,永恒这个词汇要说出来太简单,可真的有人能做到吗?至死不渝的爱情是有,但是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而我也还不想让一段友情掺杂了其它的情感后变味,最后成为两厢憎恶的怨偶。
“切,你小子作弊!”听到徐立祖这么说他,丁翼不服气的指责,也没有说出更过分的话来。他是一个识趣的人,知道再挣,我始终要离开,而他们两人不过都是可怜人罢了。
“我走之前,告诉你们一个讯息吧!”叹了口气,算是用消息来抵过心里的愧疚。
“什么讯息?”
“我分析中东那边伊拉克总统的野心这几年膨胀的太快,可能会对领国出手。”我试探着道。如果他们不愿意听那就算了,如果愿意听,这可是大好的机会,伊拉克对科威特发生侵略的几个月时间,国际原油价格从原来的每桶14美元上涨到每桶40美元。而后美国介入战争,并牢牢的利用战争掌控住中东的石油开采权,从而达到控制国际石油价格的目的,那时国际石油价格每桶上涨20美元左右。也让克林顿时期的政府成为经济增长最快的一介政府。
“领国?伊朗?两伊战争期间,国际石油价格动荡,不过两伊战争还没有结束多久呀?不可能这么快动手吧?再说老萨和伊朗的实力相当,要打也是两败俱伤,我觉得他们两国打起来的可能性不大。”
对于国际局势,丁翼并不是一无所知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