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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吹过,一阵血腥之气挥散不去。
那两个太监撞的异常惨烈绝望,汩汩的鲜血流满了一地。
应庆帝沉着脸看了许久。
思月公主稍作犹豫,便走到应庆帝身边,踮脚附耳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应庆帝目光闪动,并未有什么表示。
思月公主退开同皇后娘娘站在一起,皇后娘娘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思月公主摇了摇头。
这个金碧辉煌的深宫之中,从来就不缺血腥和死亡。她身为皇室公主,自幼就看过了许多,早已经麻木不知惧怕了。至少,眼下的场面并不能让她觉得害怕。她认为,安悯公主同样也该如此。
所以,安悯公主因“惊惧”昏倒,格外惹人遐想。
应庆帝的目光落在了跪着的宁公公身上,轻轻喊了一声:“宁公公,你说。”
宁公公倒还镇定,道:“……公主从太后娘娘那里出来之后,便想拜见皇后娘娘。路过此处时,看见那二人在此鬼鬼祟祟,公主便走了过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公主突然间失了神,一直站在这里没动,直到思月公主前来,惊动了那二人。然后,那二人便惊惧自绝,于是吓倒了安悯公主。”
“来人,将公主送到坤宁宫偏殿休息。”应庆帝吩咐道。
这个时候,乾清宫的两个太监在那尸体上检查了一会儿,很快找到了一张纸条,呈给了应庆帝。应庆帝打开看了一眼,神色不变,将其收拢在袖中。
坤宁宫。
皇后端了杯茶呈给皇帝。
“最近有人禀报。说有奴才碎嘴隐晦地提起先帝之事……原本臣妾只觉得荒谬便是警告了各宫了事,却没想到会发生今日之事,还连累了安悯公主……”皇后娘娘歉意地道:“臣妾没能替皇上管理好后gong,请皇上责罚。”
“哦?”应庆帝面无表情,问道:“都有人说了些什么?”
皇后闻言有些为难,轻咬了一下嘴唇,低声道:“奴才们胡言乱语,还望皇上您听了不要介意……有人提起先帝大行前脾气突然间变得暴躁易怒,似有古怪,仿佛药物所致;又有人议论说。皇上您待太后至孝。仿佛早有牵连……”顿了顿。皇后道:“这些不过是无稽之谈,根本不能站住脚,还望皇上不要动怒。”
应庆帝冷哼一声,道:“朕知道。”
先帝死的离奇难以启齿。这两年一直是为禁忌。而此时有人将先帝翻出来谈,不过是想用来恶心他罢了。毕竟,是他如今坐在那九五御座之上,无论从先帝身上翻出什么隐晦难言的所谓内情,都只会落在他这个现任的皇帝头上。
关于这一点,或许两年前他刚上位的时候会为此而忧心忡忡,那今日的他却不会对此太过紧张。如今,他是应庆帝,他有这个自信。
只是。会有这种流言事件,依然会影响他的好心情。
这是在挑战他。应庆帝想。
这个时候,有宫女来报,道:“……公主醒了。”
应庆帝闻言起身,对皇后道:“朕去见见她。”
皇后同样站起身。却是识趣地没有一同跟过去。
应庆帝在偏殿并未待多久就走了出来,脸色有些许不愉,对立在门口的宁公公道:“皇祖母身边得用的人不多,你依旧会去伺候吧。”
宁公公恭敬应是。
应庆帝回到正殿,对迎上来的皇后道:“拟旨,安悯行态无状,不辩是非,废去公主称号,降为郡主,以示惩戒。”
皇后闻言愣了一下,柔声劝慰道:“这是不是有些太严重了些?”
应庆帝横刀立马地坐下,冷声道:“朕就是要警告那些偷偷摸摸搞小动作的,朕绝不会一些莫须有之事妥协退让!哼,他们都打错了算盘!”
皇后心中一惊,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亲手替应庆帝斟了茶,转变话题道:“皇上,您同臣妾大婚已经近二年了……后gong空虚,是否该筹备选秀了?”
应庆帝闻言抬眼看了皇后一眼,随即淡淡点了点头,道:“这些小事,你做主就是。”
……
白云庵是
微风吹过,一阵血腥之气挥散不去。
那两个太监撞的异常惨烈绝望,汩汩的鲜血流满了一地。
应庆帝沉着脸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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