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们脱离出去,这样各不相干,也不牵连。”
王文胥更是惊掉了下巴:“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一个闺阁女子,怎么对外头的事情知道这么多?”
要把这个解释清楚,那得说上一天一夜,而且说完了王文胥也不一定相信,还不如不说。
但什么都不说又很难服众,三娘便道:“这是他们让我转达的,我也是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们”指的自然就是邺越笙他们了,只是三娘现在还不能明着跟王文胥说,得拉他下水之后让他们自己去接触。
王文胥心里虽然清楚这个“他们”说的是老贤王那一帮人,可他去我不知道有邺越笙这个人的存在。
“你方才说那个可行是可行,只是咱们突然从王府脱离,很难不让人怀疑,到时候不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一点三娘想过,也是顺了她最初的想法,让长房脱离王府。
只是现在被迫提前了时间,但也不影响。
“咱们这一大家子的矛盾,估计北街无人不知。要想顺理成章的分离出去很简单,让王家大闹一场,咱们便能金蝉脱壳。”
王文胥仔细思索了一番,点点头:“这倒是......”
王二爷对王家主位觊觎很久了,只要给他个门道,他不可能观望不前。
但王文胥还有放不下的事情:“此计可行是可行,不过让我把王家交给你二叔是肯定不行的。照他那性子,王家交到他手里,恐怕更垮得快。”
三娘自有法子,胸有成竹道:“这就不劳您费心了,只要您肯答应,这些我都会办好。”
时至今日,王文胥也不会再把她当个孩子看,毕竟她的思维简直不像个孩子。
“那你且等我想清楚,毕竟是大事。对了,你若是能找到他们,我想与他们见上一面。”
王文胥力求稳妥,这件事情他不能但凭三娘这些话做决定,始终要跟那边的人接洽一下。
但是,三娘也不得不为他们的安全着想,便道:“那帮人应该是不能见了,毕竟现在情况不明朗。但您可以见苏钦玉,他身份不一般。”
王文胥哪里知道苏钦玉跟老贤王他们搞到一块儿去了,颇为惊讶:“苏钦玉?那苏家......”
三娘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接着道:“不可说,父亲不妨去问问他。”
“成,见他总比见那帮人方便,也不容易出事......”
之后,三娘便从王文胥那里回去了。
只是她虽跟王文胥说了这么多,两人也互相交了底,可她依然高兴不起来。
许多事情都不是她从前所认知那般,就连王文胥也不再是她心里想的一样。
她既然决定拉王文胥下水,还得主动一点,免得王文胥一觉起来就又改了主意。
思及此处,三娘赶忙提笔给苏钦玉书信,打算让那只信鸽将信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