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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他根本就不是农民,而是传说中,专门在古玩界埋地雷的人。他们手中专门找来一些旧仿品充当真品往古玩店输送”乐此不疲。
而一旦得手,那就是巨额利润,暴力啊”
刘超这会仍在窃窃发笑,以为自己捡宝了,不但可以赢得比赛,还能够得到巨大利润。不过王鼎却不想这丫输了比赛还赔了钱。
“等等。”
王鼎见着刘超要给钱,也是让了一步将男子引到门外。
刘超见到王鼎突地将男子引出去也是一阵诧异,莫不是这王鼎也相中了这玉壶春,想要抢一道。
不过,刘超也并不担心,因为在古玩界有这么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当同行在买卖时候,别的买家只能近观其变,要是人家买了就算了,要是人家不买,或者卖家不卖,你才有机会继续去交易。
自己已经和农民谈妥生意,王鼎要是破了行规,这场比试他一定无论如何都是输了。
王鼎和农民出去的时间很短,当刘超思绪还没收回,两人也是笑呵呵的走进屋来。两人是都在笑,可是,此时王鼎是自然而然发自内心的笑,但农民的笑就有点僵硬。
见着王鼎笑得那么灿烂,中年男人考虑到可能事态有变,也是忙把农民从王鼎身边拉了过来“我说兄弟,咱们两买卖在前,可都是说好了的。这玉壶春现在已然是我的了。还有,这钱,是你的。
就算再卖,也只能是我去卖给别人。”
刚卖完玉壶春,刘超立即跟农民撇开了关系,而见到那明晃晃的四沓子钱跳于眼前,农民并没有表现出来jī动,反而还失落地叹息了一声。
这叹息,刘超觉得,大抵是农民觉得自己卖亏了,后悔将玉壶春给了自己。所以一定是王鼎将他拉出去后,给他出了更高的价钱。
“送客。”
比赛结束,刘超就下了逐客令,而王鼎把那农民送出去之后,再次回到香阁坊,王鼎和刘超,无疑就要面临着方贺青,方老的评判。
“方老,你快看看我这件玉壶春瓶。”刘超jī动道。
“好的。”
方老并没有多说,他对这比赛的结果也很关注,下一秒走到玉壶春瓶前,方贺青细细地瞅去这玉壶春。
整体的胎型很好,造型也不错,乍看上去有些年代。而摸摸玉壶春的底足,厚重的胎质,确实不像是新仿,有些年头。
但是庄老这一刻也是有些举棋不定。本来,作为鉴赏界的泰斗级人物,就算是眼力看不出来这东西的真假,但要是摸一摸,差不多是真品的话自己凭感觉也就知道了。但是庄老在手中也是倒手了两三次,也不敢说这东西就为真。
年份确实够了,但是说不好,忽然…方老发现,这玉壶春的光有些起…,本来,这玉壶春翡翠造成,不应该发出像是玻璃一般透明的光泽,就算是上等的玻璃种翡翠自己也不能直接看到翡翠的另一面,但,这玉壶春就从一处凸起可知,这里边有玻璃的成分,呈透明状,还有结晶粒。
有玻璃成分的玉壶春还叫什么玉壶春,四万,那这玉壶春那绝对是打眼了。
“这是质品,你打眼了啊。”
庄老点在那玻璃的位置,随着光线的变化,也呈现给刘超看。
但刘超此刻哪里还能清醒。摇头反驳道“质…膺品?不可能啊。我觉得这玉壶春,不可能是赝品的啊?王鼎,你刚才不也觉得这是真品的吗?你看一下,是不是方老看错了?”
“刘大哥,我何时有说这玉壶春是真品?你不能把你的意见强加我身上吧?”
王鼎眉色端正,一句话说得刘超是哑口无言。
“可你不是和那农民一起出去了吗?你不是想着收下的吗?”
王鼎摇摇头,娓娓说道“我确实和农民老弟出去了,但是我并没有想着收下这个瓶子,方老说的是,以我的拙眼看这玉壶春,它也是一件厦品。不知刘大哥怎么就被一个农民埋了地雷,买下这一件厦品。其实我是要阻拦的,但是你似乎吃定了这瓶子,我当时也不好说什么。所以我才把农民兄弟请了出去,揭穿了他。我知道这样对农民兄弟不好,但我更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同来比试的十强选手被坑,这个传出去我想对你,对我,对大家都不好”
啪的一下,王鼎就把四沓子钞票拍在了桌子上“我把你的钱拿回来了,这次比赛我想方老和我都不会过分去说这件事,只是希望你接受一个结果,那就是八强席位没有你的了。这场比赛,你输了。”
“我输了,输的心服口服,王鼎,谢谢你。你一定会是今年鉴宝大赛的冠军。”
“冠军?”王鼎摇摇头,还是先看看决赛第二轮的发挥再说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