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泣远远吊在二人后面走,慕千雪进了房间,才走到然的身侧,但也是一句话不说,他需要一个解释。
鬼泣瞧着然,冷冷道,“然,你能告诉我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么?”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误会。
然剑眉略凝,一路上都想说些什么,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刻慕千雪去取药,然闻见鬼泣所问,“你是不是应该先告诉我,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么?而她又是如何知道我要纳美人的事?”
鬼泣将发生的事简要的说出来,“我们去醉仙楼预定明日要订的位置,回来的时候遇到夏侯轻,他在对别人说这件事,我们路过正好听见了。”
“夏侯轻?”然听见这名字挑了挑眉。
鬼泣见他反应,不免疑惑,“怎么了?”
然不答,沉吟片刻才道,“鬼泣,你要相信我,现在发生这一切都不是我所想,但总有一天我会将一切都掌控在我手中,但我时常会不在你们的身边,麻烦你照顾好自己,也帮我照顾好她,你们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希望你们受到任何伤害。”
“我知道。”鬼泣听他这么说,知道有些事情他不方便说出口,至少现在不方便,只是尽管然不说这话他也会这么做,但现在他是不会答应的,“我会照顾好我自己,但她我才不管。”
然闻言一愣,随后呵呵一笑,“呵呵。”似苦笑。
鬼泣淡声道,“我不是不管,而是管不了,她现在走火入魔很严重,稍有不慎便会有不测,这个不测会是什么,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医术武功都极好的人每日助她调理内息和运功渡魔,而这世上也只有你能保她的命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做这些了?”然知道鬼泣的用意,但他现在实在是分身法术,“我现在每日被陷在了行宫中,父王他在我这里做了一些安排,而之前我也答应什么都听他的了,这些你是知道的,但千雪这边我也会每日来一两个时辰。”
“父王?”鬼泣挑眉,他听到这称呼难免有些意想不到。
“对,昨夜我就是因为父王,才从这里离去的。”然昨夜回宫将一切该布置的布置,他和慕千雪昨夜的谈话,能瞒着风青浊多久就瞒多久,否则风青浊一定会做些什么的。
鬼泣从然的只言片语中感觉到这事情怕是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但这些都不是重点,只听他冷漠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你现在都时刻不能离开她,更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否则出了什么事可别后悔。”他说的是真,但更重要的是,他希望两人好好的,而不是现在这样,你躲我,我躲你,而他此刻能做的就是让两人多些时间在一起。
这时,进房间许久的慕千雪,终于出现在房门口,淡漠道,“药来了。”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鬼泣浓眉略凝,冷漠道,“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了,你们慢聊。”说完便一个翻身跃出了院墙,只是,出了院墙他却哪里也没去,只靠在墙角闭目养神。
然和慕千雪皆一愣,随后直视对方。
慕千雪轻咬了唇,眼神略移开不再看他,端着瓷碗站在原地不动,瓷碗里是她刚替然配好的解她血毒的药,她的血毒要以她的血做药引,再加上一些特制的药材才能解。
然却直望着她,见她不动,便走过去,近了,才淡声道,“不准备给我么?”
慕千雪略略翘唇,黛眉也轻皱起,将碗递到他面前,却依旧不发一言,也依旧不看他。
然接过碗,一饮而尽,嘴中异香夹杂着腥甜的味道残留,皱眉,“你有没有想要跟我说的?”
慕千雪淡声道,“没。”
然上前一步,走到她身侧,“那我再给你调一下内息,然后再助你给萧辰逸加固蛊术之后便离去,日后每日如此,待你能够完全压制体内的魔性或者魔性完全被驱散了我就放心了。”
慕千雪却退一步挡在门口,不让他再向前,冷漠道,“这些事情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会照顾自己,还有,以后你是你,我是我。”
然一怔,心里有一丝疼,双眼微眯瞧着她,随后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一伸手便将慕千雪横抱在怀里,面上噙着一丝玩味,“你是你,我是我?”知道她是气恼,但听她这样说难免心中不是滋味,而他现在怎会容得她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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