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姑娘抱在怀里。
这姑娘使劲挣脱了韩彤彤过份的亲热拥抱,没好气地说:“叫师姐!什么兰妹兰妹的,好没规矩!”
夏侯子龙忙站起身,看样子他对这个兰姑娘也颇为看重,郑重地给方世杰介绍道:“这是我的堂妹夏侯兰,这位是来自五安市的方世杰!”
夏侯兰大方地伸出手:“你好!我听子龙哥听说过你,好像很了不起的样子!”
方世杰忙握住她手,感觉柔软而有弹ing,虽然没有茧,不过也像是个练过的,口中说道:“夏侯小姐,您好!初来乍到,请多关照!”
夏侯兰恰到好处地松开手:“好说好说!可能我也有需要你关照的那一天!”
方世杰不知她这话何意,正在茫然之际,夏侯兰已经转移了话题,她饶有兴趣地问夏侯震岳:“三爷爷,你说说,你啥时候还杀过人?我们都想听呢!”
众人都重新坐下,边剥着花生,边准备听夏侯族长讲他七十年多年前的老故事。
“这件事说来话可就长了!”夏侯震岳摇头晃脑地说:“这事儿连你们的父辈还都没听过,你们今天算是有福喽!”
方世杰隐隐觉得事情不简单,很可能跟他今天在场有关系,要不然,几十年都没有说过的故事,为什么今天要破例讲出来呢?
旁边的夏侯兰很夸张地说:“哇!那我们更得要听了!三爷爷,你快说,是怎么回事?”
方世杰不由暗道:“你们这是演双簧呢!没必要配合得这么好吧?”
夏侯震岳似乎是在回忆那段久远的记忆:“那是七十二年前……”
随着他的话语,在几个后辈人的眼前,浮现出了一幅幅悲壮的画面。
距离夏侯村一百多里的某处村庄,在一个残阳如血的傍晚时分,迎来了一队倭国鬼子兵。
倭国鬼子兵向来是打着东亚共荣的旗号,进行的却是烧杀**的勾当,而这次,他们却是另有企图。
这个村庄里的两百多号村民,被集中在村口麦场上,周围的几个墙头上,是数挺机枪,麦场上是上百个全副武装的鬼子兵,把他们围得严严实实。
在为首倭**官一通叽哩呱啦后,腰软得像是抽掉了脊骨的华夏翻译扯着尖利的嗓子叫道:“皇军长官说,在这附近有一个村庄,家家都练习武术,谁能说出来这个村子在什么地方,皇军大大滴有赏!”
可怜这些个村民,有人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村子十公里以上,又会有哪个知道这么一个村庄?自然没有人回应。
翻译见没有人吭声,马上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要是不说的话,死啦死啦滴!”
这翻译跟倭国人时间长了,连人话都说不囫囵了。
回应他的,仍然是沉默。
村民们惊慌而茫然的表情,显然刺激到了倭**官,他又是一通鸟言兽语后,翻译抹了一把汗,再次叫道:“皇军长官说了,要是有人报告皇军,赏十斤白面!要是不说,统统死啦死啦滴!”
就在村民们张皇失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远处的屋脊之上,露出了一个人的半个脑袋。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