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人有任何反应,就连艾爱都是正常的上下班,她不必要死要活,很多事情时间长了大家也就知道明知不可为就不为了,没有任何的意义。
大会堂的晚宴砸第二天下午顺利举行,提前了两天,这让艾跃进的脸色异常的难看,他的行为被有心人给利用了,摆出了一副没有张世东一样世界不会变的架势,告诉所有人这世界缺了谁都照常转动。
面对如此情形,作为在场比较高级的官员,艾跃进只给了一句评价:“小把戏。”
诸多大首长的表情也都大致相同,在这样的事情上动手脚,真的是太小家子气了,心知肚明却又故意随从,就是让这小把戏自己感觉到丢脸,给那些人保留几分面子罢了,毕竟能够安排这样盛大宴会的人,身份地位职责都摆在那里,该给的一点点面子还是应该给的,早一天晚一天也不耽误大家正式会谈,首长们时间宽裕才是最重要的。
此时,张世东在滞留室已经呆了十七个小时,送饭的时候吃饭,表现的就像是一个在家的人一样,没有任何躁动的情绪,没有半点让人觉得异样的举动。或许,他什么都不做就是最为异样的举动。
这世界没有巧合,但如果有人敢人为制造,一样可以面对多数人称之为巧合。
花非花不会管谁是艾跃进,不会管谁是病毒,不会管是否牵连到他们,她需要做的就是让意外出现,让张世东不在就出事的巧合出现,遂,她遭遇了袭击,就在大会堂的洗手间,女秘书替她挡了一刀,肩膀上流淌出来的血迹很快就染红了衣衫,画面看上去非常的惨烈,至于真正的伤情不算重,下手有分寸,是伤却不会损害任何严重的地方。
不要说流血了,就算是花非花说一句有人意图对她攻击,在这里都是大事中的大事,尽管私下里的会谈继续着,女秘书也被送往了医院,首长们的脸色依旧不变,但作为诸位首长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却知道,天被捅破了,时间、地点、人物三要素全都是不该不可能发生的,偏偏他就发生了。
在如此大规模的宴会时间,安保力量本就应该是最严的,结果呢?
这是什么地方,这里被混进来意图不轨的人,什么概念,首长的安全怎么保障?
花非花是什么人,可以说是这一次观摩团中份量排名前三的人物,在公开场合,在接受国宴宴请时遇刺,多大的事情?
不打板子,先解决问题。这是大首长处理问题的次序,出了问题也不是治罪,而是先将情绪稳定下来,先让专业人士来解决问题,什么都解决完了,最后总结汇报,整件事都完结之后再去处理打板子的问题。
“张世东呢?”
一号首长走进非采访会客厅时,只对身边的人说了一句话。
果真,在关键时刻,首长第一个会想到的就是张世东。
对一些人来说,这是张世东的荣幸能被首长信任,如余经纬这样有资格能够看到那份资料的,震惊程度可想而知,真要首长全力栽培,那个提议真的被通过,谁敢说张世东不是最有力的争夺者,即便是十几年内不行,二十年之后呢,四十多岁的他还不行吗?
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外面的光亮,面对着一些人急切的言语,张世东睁开眼睛:“只有花非花的女秘书受伤了?”
“是的,张将军,首长专门问你在哪里,还请你赶紧回去主持大局。”
“走吧,这地方挺好,真没呆够,入冬的时候我过来住一段时间,到时候你们可别吝啬把房间借给我。”
听他说这些话,市局上上下下除了政法委书记兼着的副部级局长面色正常之外,俱都是一脸尴尬的菜色,市局把张世东关了一天,那边出了问题,甭管是谁的命令,问题大了,这板子是肯定要打下来的,就看打多疼了。
坐在车里,张世东依旧表现的很平静,借了一把匕首,呲啦呲啦的将胡子刮掉,看得旁边人是心惊胆战,这位还真是不走寻常路,普通刀片这么生刮都容易划出口子更何况匕首。
“行了,先把封锁解了,正常点,别一惊一乍的。”
张世东到达现场的第一个命令,是真没人敢执行了,这是多大的事啊,那匪徒要是身上绑着几公斤炸药,什么概念,大厅内可坐着九成高层……
每一个安保人员都满身冷汗不敢想象刚才发生的事情,对张世东的命令是真不敢执行。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