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为家,能有片瓦遮顶非常满足。
谭松进门就准备安排住宿一事,张世东轻描淡写道:“伯父不必客气,诺大的宅院,晚上我自会找一间宽敞舒适的房间休息。”
话虽轻描淡写,却透着十足的霸道,今**谭家不招待好我,莫怪我夜晚独自穿行你这大宅院。
“哦,对了,伯父烦劳你告诉一些人,别惹我,我现在心情很不好,而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杀人。门外那小白脸找杀手来暗杀我,看在谭没了的面子上没杀,给你们谭家带回,就这样与我交代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因为这么一个家伙,国际刑警找我的麻烦,差点弄得我成无辜杀人的魔头,我这人最公平,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们告诉我有多少种能够让我解恨的杀人方法。”除了基本的礼数,面对这对软弱的夫妻,张世东并没有多少太过于客套的晚辈姿态,坐在古色古香的椅子上,喝着保姆母女递上来的清茶,喝一口,心里骂一句,尼玛,没有谭没了在外面拼死拼活的赚钱你们能喝上这上千块钱一两的茶叶?
绅士男:“吃了吧,饿了。”
没胸女:“交给我去卖钱,那群饥渴的老妇女会喜欢的。”
零号:“剐!”
二号扶了扶眼镜:“悬于门前,警示众人,谭家有匪,警惕监视。”
看似前三者都狠,实际上最绝户的当属二号的意见,这孙子之狠超乎想象,出招即是绝户计,要将谭家百年名声搞臭,很简单,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绝难抵御当下这光怪离奇的炒作方式,让你一天之间全国皆知太简单了。
“老太太请贵客到前厅用餐!”
趾高气昂的小仆从站在门口高声喊喝,似乎不愿意踏进这个院子,进来时正巧年轻的女保姆从门口经过去准备热炉,并没有阻碍他却被他一脚踹倒在地:“躲开,没眼力的狗奴才。”
“图,饿了吗,许你在他身上咬下三块肉,莫要了他的性命。”张世东端坐不动,让欣喜以为老太太发慈悲的谭松夫妇离开座椅的屁股,重新坐了回去。
一道让除了张世东队伍之外所有人都惊骇不已的身影扑倒了那眉清目秀的小仆从,两个大腿上被撕咬下三块肉,血肉模糊加上哭天喊地,立时将院门前干净的地面染红。
恶仆该惩。
白净年轻人谭语境因为被张世东侮辱而起了歹心,在超市安排人暗杀他,敲好与朴仁勇相撞,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差点被朴仁勇利用成功,对待他尚且折磨一生,始作俑者能轻易放过吗?来到谭家本就是找碴而来,现在又多了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疯言疯语唧唧歪歪的声音都给我闭了,谁敢在外面乱嚼舌头,出去我保证带着人第一个光顾你家,拥有着绝对实力的底气就是硬,招惹我你先要计算好自己能够付出几斤几两的代价。
眉清目秀的小仆从在门口的地面打滚,很快被人搀扶离开,地面上的鲜血和从图口中吐出的三块足有二斤重的血肉,将张世东到来谭家的第一个下马威,实实足足的立了出来。
再次来请,换了谭松的大哥,谭家除了老太太之外的当家人,老生仙风道骨,三缕长髯随风飘动,拱手相请,已然是谭家多年不曾有过的对客姿态。
在那平和淡然的眼神中,张世东读到了憎恨,读到了害怕。
“你儿子?”
谭靖:“犬子不懂事,扰了贵客,还请贵客不要与孩子一般见识,惩罚也够了,如还有什么需求请道与老夫,老夫做不到,还有这侄女可以周旋一二。”
张世东呵呵笑着,没有搭腔,不迂腐,说这谭家闭门锁家,鬼才信,估计也就谭松夫妇这样性格柔弱的人才会相信读圣贤书是世间一等一的事情,眼前这位,手上一块手表就价值几十万,会享受的很。
看着谭没了,他扬起头,阔步离开这谭家大宅内的偏远小院。
谭没了叹了口气,眼中满溢坚定。
看到她如此,张世东眼眉挑了挑,外涨的气焰收拢,双手互插入彼此衣袖,身子缩了缩,将走在最前面的位置让给了谭没了和她搀扶的母亲。
我来,是给你撑腰,怎么干,你自己决定。RS